“你们乖一点不要反抗,不定我觉得无聊就休学走了哦!”她眼睑半垂,笑容暧昧地道,“给你个机会,你再一次,我配不配给你们提鞋?”
“配配配!”没牙口齿不清晰地结巴道。
“嗯?你觉得我应该给你提鞋,我还可以附赠提头服务哦。”玫瑰半眯起眼眸道。
“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们吧,是我们有眼无珠,不长眼得罪了您……”被她标记为不长眼的这个混混,此时出乎她意料地语气低微,似有巴结的意味。
她顿时挑眉,灼灼的眸光转在了他的身上,只饶有兴致地想要听听,接下来这个不长眼的混混还能出什么话来!
“继续。”
唔,还挺有觉悟的,不会是在耍花招吧。玫瑰狐疑地如是想着。
这么久以来,她最欣赏的就是不长眼,骨气够硬,不像其他两个软骨头的,嘴硬不一会儿就开始跪地求饶了。
“你妈,你去死好了,一个贱人爬到我们头上来作威作福了!”不长眼顿时从衣兜里抽出一把刀,笔直地向她刺去。
玫瑰扬起下颌,眼中讥诮更甚,她立即退了一步,倒也不担心暴露自己的空间,祭出那把斩骨刀来。
斩骨刀锐利的刃正对着不长眼的颈部,只要玫瑰狠下心来手起刀落,不长眼就会立即血溅当场!成为玫瑰手里第一个刀下亡魂。
“怎么,终于暴露了自己的目的吗?”玫瑰露出一丝迷饶微笑,扬颌道,“你以为我是会顾忌后果的那种人吗,真可惜。”
她的语调依旧慢而冷凝,眸光中有几分漫不经心,白嫩手中的道往下落了一分,便在不长眼的脖子上划出一道清晰可见血痕。
“放开我!”不长眼终于陷入了恐惧中,这才惊觉到眼前的女子是真的漠视他的死活!
如同野兽被拷上了铁链,桎梏之于困兽笼中!
“不不!别杀我!”
不长眼浑身战栗,那把斩骨刀此时正闪烁着冷厉的寒光,白日温和的表面也被反射的寒光划开,裂纹中得见残酷的真实,他终于意识到这怪物一样的女子,此刻要杀他易如反掌!
只不过野兽在杀死猎物之前,总是饶有兴致地观察着猎物百般挣扎,而后被拖曳至恐惧与绝望的深渊!
“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能不能放他一条生路?”巴掌突然上前一步想要阻拦她手起刀落的动作。
“嘻嘻,有些好笑呢,想阻拦我么?真看不出来巴掌你还是如此义气的人呢!”
“你不是你要休学吗,你不是要放过我们吗,你这个恶魔,你到底想怎么样!”巴掌气的浑身发抖,终于遏止不住情绪爆发了起来。
“哈,好好笑哦,你们欺负祁若涵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吗,怎么换到你们身上的时候就不享受了?”玫瑰挑眉道。
“我不想再计较下去了,我们走吧。”祁若涵平静地开口道,他的视线掠过眼前神态各异的三人,冷淡地移开了目光。
他明白,玫瑰是在为他出气,可即使如此,祁若涵也并不会觉得解气。
这不过是互相折磨。
“我……”
“懒得和你们这种人废话,只奉劝你少在我面前嚣张,当心我第一个就剁了你。”玫瑰冷冷地收回了斩骨刀,“你们最好祈祷我活的久一些,我就是要死,也要拉一波人跟我下地狱去。”
玫瑰点头道:“那是自然,只是麻烦朱姐你通通关系,帮我快点办下来休学手续啦,祁若涵那里不用管,等段时间也好,我先过去摸索一下。”
办下来休学过后,玫瑰耐心才百般诱哄祁若涵,倒也坦诚地交代了意图,没有瞒着他暗搓搓地去搞一波事,可某种角度上来看,也是吃定了祁若涵温柔顺从的性子,故而有恃无恐了。
她不想让祁若涵涉险。
甚至,想将他藏起来。
“你只身前去,难道就不危险么?”祁若涵眸光一黯,他抿唇道。
“相信我啦,我先解决了问题,然后再去接你,我可舍不得让你跟我一起去奔波劳顿。”
此协…也许会凶险异常,也许会平安无事,谁又能得清呢。
玫瑰按着他的双肩,踮起脚尖,略有点狡黠地弯眉而笑,突然地落下侵占性一吻,她此时的强势,仿佛在昭然若示她的态度般,祁若涵的手渐渐地松开,明白了她的心念。
被她突如其来的犯规搅扰得心乱不已,祁若涵也不知此时是怎么想的,也应允了下来。
他不想藏在玫瑰的身后。
可在她面前却又深深地陷入自卑,生怕他会拖累了玫瑰。
怀着向往的心情,玫瑰毫无留恋地离开了圣玛丽苏学院,在众人强烈的期盼之下她终于甩手休学走了!
再见了,浮夸的二傻子们!
她玫瑰要去祸害更多人了。
玫瑰订好了票便乘火车,一路赶往本格拉,低眸看着范醉给的地址,她托腮若有所思,更是没想到只身一人前去,独自在本格拉还是度过了无聊的半个月!
她刚开始还有出门到处转悠,但往后就丧失了逛街的兴致,陷入了深深的犯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