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水牛接下来的话却让祖不惑改变了想法。
“你们的变化都挺厉害，我一个都看不出来，”水牛道，“可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一位老朋友。”
他盯着的是祖不惑。
“当然老君过关，出现了一股紫气，老君叫它紫气东来，祥瑞之兆。”水牛继续道，“可一让道，鸡犬升，这股紫气竟然成了精，和老君还有我一同上了界。”
祖不惑突然解除了变身，张大嘴巴，紫气从他身体的各个部位跑了出来。
它们聚齐在了一起，变成了猴的模样。
这一次祖不惑眼前并没有一片黑暗，神志也十分清醒。
“可惜你认识的那个老朋友，已经不在了。”紫色猴道。
水牛静静地盯着猴看了一会儿，道：“地间竟然有你这样的生命。”
“世间之大，无奇不有，”猴道，“你一直躲在洞里，躲了一百多年，外面有多少变化你怎么晓得？”
“可我实在没想到紫气东来能被你吞噬。”水牛道。
“算不上吞噬，我现在和它是共生的关系。”猴道，“我需要一个身体，一个媒介，紫气东来需要一个完整的神智和魂魄，我们达成了协议。”
祖不惑猛咳了两声。
他现在保持清醒反而有些难受。
“你是一只猴子？”水牛看着祖不惑问道。
“还是一只从花果山来的猴子。”祖不惑道。
熊黑此时也解除了变形。
“我想你应该恨孙猴子。”水牛道。
“当然。”祖不惑道，“他背叛我们，让我死了太多同伴。”
“我想你应该要去报复他，我身上的伤都是他赡，和他也有仇，所以我应该放你走。”水牛道。
“听你的意思，不想放我走？”祖不惑道。
“你死了很多同伴，要报仇，”水牛道，“那被你杀掉的那两个，就不是我的同伴了？”
祖不惑有些意外。
从之前的话中，能看出水牛很看重自己手下这些妖。
这在妖怪之中算比较少见了，尤其是对他们这种占山为王的妖怪来。
大部分山大王对手下妖怪都是无所谓的态度，死了就死了，反正对他们来点化一个动物成妖后为自己效力，并不难。
水牛似乎把手下妖当成了家人一般的存在，还教他们如何修校
这种情况一般只有在同族之间才会发生。
“那不知独角兕大王想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