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是那般俊秀明朗,以前,他记得风言辞虽然嘴毒,可是却十分爱笑,风言辞一笑,他的心便软的一塌糊涂。
可是不知何时,风言辞面对他的时候已经没了笑容,只剩下厌恶与憎恨。
他忘不了那风言辞将被他打得遍体鳞赡风轻歌抱走时,风言辞眼中的彻骨寒意,就如同冰山上的寒冰一般,令人恐惧。
可是他当时居然没有一丝恐惧,还觉得异常兴奋。
他自就格外喜爱有挑战性的事物,便是人,他也格外垂爱。
他想,若是风言辞当初就那么答应了他,他恐怕不会像现在这般喜欢他了。
他对风言辞势在必得。
齐景回忆起风言辞时候特别同情弱。有一次打猎,风言辞将一只兔子射伤了,没有死,兔子的眼睛居然流了泪,好似在恳求他不要伤害他。
他记得自己当时还在调侃:“这只兔子莫不是成了精?”
可是风言辞却意外的没有将兔子杀死,而是将兔子放生了。
虽然他之后还是会射杀兔子,可是齐景却知道,风言辞会直接将兔子杀死,不会让兔子过于疼痛。
齐景想到这里,嘴角扬起一个怪异的笑容。
过了好一会儿,风言辞抱着剑出现在他的身后,没有多余的话语,直接将剑刺向齐景。
齐景神色不变,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由着他刺。
他知道,他此时若是反抗,风言辞与他的隔阂便越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