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像是结成了冰。
言轻轻有点懵。
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这个“她”，似乎…意有所指？
费尔南看了她一眼，话却是对沈斯的，“但你现在已经求仁得仁了，不是吗？”
沈斯也抬头看了言轻轻一眼，“算是吧，但不完全是。”
被两个人轮流看着的言轻轻都不知道该什么。
“对了，我忽然想起来。”她灵光一闪。
两个男人都盯着她看，“想起来什么了？”
“昨有什么东西落在庄园里了吗？”沈斯问她。
“不是，”她摆摆手，“我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费尔南先生了。”
沈斯还没来得及拦她，她就把话都出来了，“我记得之前我在沈斯家里看到他在开视频会议，费尔南先生当时你就是和他聊的那个人对吧？”
费尔南的长相很独特，而且他的眼睛是灰蓝色的，所以言轻轻记得很清楚。
费尔南回忆了一下：“是有这回事没错。”
言轻轻还笑了一下，“没想到这么巧。”
“是很巧。”费尔南觉得这事很有趣，完全忽视了沈斯的眼神。
“我记得当时你出现在电脑屏幕上，里有个词叫做什么来着？”
言轻轻之前见识过他的“欲盖弥彰”，现在很怕他又出什么不得聊成语来。
费尔南想了很久，“惊鸿一瞥，对，叫做惊鸿一瞥。”
“谢谢费尔南先生。”
任哪个女孩子被这么夸赞都不会不开心的，何况费尔南的样子非常诚恳，一点都没有恭维的感觉。
“我还记得那是沈斯第一次给我介绍你呢。”
言轻轻吃甜点的手顿了一下，“介绍我？”
“嗯，”费尔南回忆了一下，“还是用语，很正式的给我介绍。”
“我还从没见过他用这么温柔的神情起过一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