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一眼，周围的人都站在原地，没人敢上来。
明显都知道她手里的是一把真枪。
“我想要什么……”言轻轻想了想。
陈恕瞬间燃起了希望，但下一秒言轻轻的嘴角就勾了个冰冷的弧度，“我想要你的命。”
她话的声音和样子，和一开始完全不同，陈恕被吓得愣在了原地，脑子里都在回放言轻轻刚才的表情。
太吓人了。
明明脸还是之前的那张脸，但为什么整个人都气息都好像变了一样，变得那么吓人。
他嗫嚅了一下，嘴唇发白，“你你……”
因为他看到言轻轻的手扣在了扳机上。
她看着他，似乎已经在看一个死人了。
刹那间，言轻轻的手指动了。
陈恕眼睛忽然瞪大。
他看到子弹打出，甚至都能感觉到它呼啸的声音。
他猛地闭上眼睛。
“砰！”
尘埃落定。
过了很久，直到子弹打出的回声都已经消失了，他才慢慢睁开眼睛。
他还活着。
随即是耳朵上的一阵剧痛，他颤抖着手摸上去，才发现自己摸了一手的血。
那颗子弹擦着他的耳朵边上打出。
言轻轻将距离把控的牢牢的。
生死之交，他的耳边居然响起之前在漫杀的时候，老头的一句话。
他：“你们以为那姑娘这么好拿下？赤手空拳她都能把你们头拧掉。一个个都上赶着去，心到时候脑袋都被打穿。”
之前他年轻气盛，争那一口气，把她得罪了个彻底，现在看，他还真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