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问宁不解其缘由,只得点头跟着张氏起身去了二房的花园里散步。
“你和那个沈晏……”张氏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道:“那个了没有?”
徐问宁起先还没明白张氏得是什么意思,细思了一下后,她摇了摇头,道:“娘亲,您知道的,我这心里,就只有赵承时一个人,沈晏他很好,可是我不喜欢他。”
“问宁啊,你这样做可不太好啊,夫妻二人,若是长久的这样下去,必然会心生怨怼,日子久了,你在沈府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张氏心疼她道,“你可不能再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了。”
“我知道。”徐问宁垂下头,“娘亲,承时他才走了三年不到,我这心里又怎么会轻易地放下他去接纳一个新的人呢?”
“唉!”张氏跟着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又道:“我倒瞧着,那个沈晏对你是有几分真心的,孩子,你可别不知珍惜,若是等他这几分真心都消耗殆尽了,你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
“我的心里就只有赵承时一个人,实在是容不下第二个人。”徐问宁明确的表了态,张氏也只得作罢。
花厅里,徐玉笙正同沈晏聊着。
“我这个女儿啊,有时候太固执,贤婿你就多担待一些她,别同她置气计较。”徐玉笙笑道。
“岳丈大人您放心好了,”沈晏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同徐玉笙保证道:“问宁在我那里很好,她的性子是真的温柔,做事也认真仔细,我好好疼着都还来不及呢,我怎么还跟她生气置气呢。”
“问宁这孩子啊,她从性子就刚强一些,不愿意主动低头,即便是她自己做错了事,她也不会主动低头,性子也是倔的很,贤婿你多谅解她。”徐玉笙又道。
“岳丈大人,当初问宁可是我亲自向圣上求娶来的,这么好的媳妇,我疼着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舍得让她受什么委屈呢。”
“姐夫,我只有这一个姐姐,以前没少受苦吃苦头,受委屈,你以后好好对她。”徐霖辞突然道。
“霖辞兄弟,你就放心的把你姐姐交给我吧,”沈晏扯了扯嘴角,笑道。
徐玉笙的关注点放在了沈晏的面具上了,他问道:“贤婿,你为何日日都带着这面具?脸上莫非曾经受过了很重的伤,留下疤痕来了?”
沈晏摇摇头,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面具,又道:“只不过是时候调皮,毁了容,吓饶很,怕吓着别人,所以一直带着面具。”
“贤婿,我正好认识一个专治容貌毁容的郎中,要不要介绍给你认识一下?”徐玉笙又道。
“岳丈大人,不必了。”沈晏慌忙道:“婿这容貌已经被毁了那么多年,寻找过很多郎中,都无药可救了,岳丈大人还是不要费心了。倒是委屈了问宁,要一辈子跟我这么一个丑八怪过一辈子。”
“贤婿,你这是的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