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徐霖辞颇为惊讶。
“通常能买到做工这么精细的首饰的地方,也只有上品首饰铺了。只不过那里的做工用料虽然精细漂亮,可是价格却是十分的昂贵,吧,花了多少钱?”徐问宁将流苏钗放回锦盒里心盖上锦盒的盖子,“不过,我好奇的并不是你花了多少钱,而是好奇你怎么想起来去那种地方的?”
徐霖辞在她面前拉开凳子坐下,清河顺势倒了杯茶督了徐霖辞的面前。
“你还呢,都怪我昨倒了大霉,原想买个糖人给你逗你开心,谁知却被那个言家五姐给抢走了,糖人被她抢走了不,我和她争执了一会儿,糖若在地上摔碎了,没办法,她让我陪她去逛你的那个什么上品首饰铺,我瞧着这钗适合你,就买了下来不贵,也就十两二十两银子吧。我也记不太清了,总之我送给你,你就收着呗,多好看的钗。”
“弟弟送我的,自然是好的。”徐问宁扬了扬嘴角,莞尔一笑。“只是,你怎么会碰到言家的五姐呢?”
“姐,我先不同你多了,我先过去给娘亲请安了,不等你了。”徐霖辞不答所问,站起来就要走,徐问宁也没拦他,由着他去了。
清河见徐问宁吃完了寿面,过来收拾了碗筷,拿着送去厨房。
出了里屋,清河抬头就瞧见站在清月阁门口的徐霖辞。
“清河,过来一下。”徐霖辞冲她招了招手。
清河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还是走了过去。到了跟前,她福了福身子,又道:“少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徐霖辞从袖口里拿出装有那支珍珠花簪的锦盒递给她,“送你的,拿着吧。”
清河将手里的碗筷放在一边的地上,“少爷,这可使不得,清河无功不受禄,收不得。”
徐霖辞将锦盒塞到她怀里,支支吾吾地道:“给我姐姐挑首饰的时候正好看到了这支花簪,觉得挺适合你的,就买下来了,既然给了你,你就收下吧。”
清河打开那个锦盒,看到盒子里的珍珠花簪,第一眼只觉得贵重无比,下意识的就要退还给徐霖辞,“少爷,这珍珠花簪太贵重了,清河只是一介贱奴,用不得这么贵重的东西。”
“清河,”徐霖辞放柔了语气,他格外认真的道:“我既然送给了你,你就收着。清河,在我心里,你不是贱奴,你是和我一样平等的人,没有谁比谁高贵的这一法。清河,我属意你,这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少爷,”清河低下头,吸了吸鼻子,压低了声音道:“你我本就不是一路人,将来您的妻子只能是风吟城和您一样有地位的女子,因为也只有和您有一样地位的女子才能配的上这么好的少爷您啊。而清河,自一出生就是贱奴的身份,即便将来有幸脱了贱籍的身份,普通饶身份,又怎么能和少爷您相匹配呢?”
“清河,宋清河,”徐霖辞伸出双手扳正了她的肩膀,“我徐霖辞就是属意你,只属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