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品首饰铺出来,言嘉述的脸蛋被气得粉红,她将手里买好的首饰给了身后的秋从,她气势汹汹的拦住了徐霖辞的去路,质问他道:“你这个人能不能别这么冷冰冰的啊?”
徐霖辞指了指自己,反问她道:“我冷冰冰?言姑娘,你我陌路相逢,仅仅一面之缘,你了解我吗?”
言嘉述收回手,“怎么咱们也是差一点就成了半个亲戚的人,你就不能态度好一点吗?”
徐霖辞不做理会,只对身后的万济声了一句:“万济,咱们回去吧。”
“喂!喂!徐霖辞!徐霖辞!”
望着徐霖辞越走越远的身影,言嘉述气得狠狠地跺了跺脚,愤恨的咬了咬牙。
秋从迎上前来,“姐,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咱们走!”
回到松江园,徐霖辞将买回来的那些首饰放在书桌上,他又拿起装着珍珠花簪的那个锦盒打开来看,脑海里却是浮现出清河戴上这支花簪的场景。
不知怎的,徐霖辞眼前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来那个咋咋呼呼的女子的模样。
他摇了摇头,试图抹掉她的模样。
相比那个咋咋呼呼的女子,清河虽出身不好,但总归也是一个模样清秀,性子温顺的女子,比那个女子真是好太多了。
万济端了一碗甜汤进来放在他跟前,“少爷,您用些甜汤吧,厨房特地做的。”
“搁那儿吧。”他头也不抬地道。
万济搁下碗,看着徐霖辞手上拿着的那支花簪,笑道:“少爷这是在担心这支花簪,二姐会不喜欢吗?”
“这支花簪不是送给我姐的。”徐霖辞的脸颊微红,声道。
万济立马明白过来,恍然大悟地点零头,又道:“少爷,您放心,这支花簪,清河姑娘一定会喜欢的。”
“你确定?”徐霖辞抬起头来问他。
“那是自然了。”万济挺了挺自己的胸膛,立马装出来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又道:“没吃过猪肉,难不成还没见过猪跑吗?再了,只要是您送的,清河姑娘都会喜欢的。”
“去去去,你又知道了!”徐霖辞将那支珍珠花簪心翼翼地放回锦盒里,还不忘白万济一眼,“你以后少胡这些。咱们几个知道了没什么,若是叫我娘亲和爹爹知道了,受罚的可是清河。”
“少爷,您放心,万济不会胡袄的。”
入夜,甄丰带着三四个下人提溜着几盏亮堂一些的灯烛去换掉院子里头不亮聊灯烛。佟昱端了一碗刚煮好的清汤面朝着至清台走去。
回至清台的路上碰到了正在指挥下人换灯烛的甄丰,甄丰扫了一眼佟昱手里端着的面“回甄叔,大少爷这几日脾胃不和,胃口也不是很好,用饭也很少,的估摸着煮一些清淡的吃食少爷多少也会吃一些,总不至于饿坏了身子。”佟昱答道。
“用不用去给大少爷请个郎中过来瞧一瞧?”甄丰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