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承风拿了一块玫瑰酥递给苏颜儿,他道:“玫瑰酥都是寿福斋的老板亲自种的玫瑰花做的。玫瑰花养颜,配着红枣桂圆汤一起吃,对你也有益处。”
徐问宁看了看面前的金童玉女,收起了自己羡慕的目光。
赵承时又道:“这比赛我们输了,你们想喝什么就尽管点吧,我请。”
徐问宁撇撇嘴,“拢共这么些茶水的,难得你大方一回。”
赵承时伸手捏了捏她柔软的脸蛋,无奈道:“瞧瞧,不就没让你喝那个红枣桂圆汤吗?话都寒酸捏醋的,到底是人们常女饶嘴巴毒,我看那,一点都不错。”
风吟城皇宫,勤政殿。
“啪!”杨毅将桌子上的那一摞奏疏狠狠地摔在地上,咬牙切齿道:“这个廖远清,朕已经下了一道圣旨,两道金牌召他回宫问话,你看看他,不仅置若罔闻,而且还抗旨不遵!朕看他可真是要拥兵自立了!”
魏保岭搁下手里的拂尘,蹲下身一个一个的将杨毅摔在地上的奏疏捡起来放回桌子上,宽慰杨毅道:“陛下您莫要气恼,许是廖元帅在庆阳城还有没了结的事情,您就再等等,没准明个儿廖元帅自己个儿就回来跟您请罪了呢?”
杨毅冷哼一声,甩了甩袖子,“他要是这么做,他可就不姓廖了!这么多年了,朕还不了解他吗?两道金牌都没把他召回来,你看看他给朕捅的这个篓子,现在朝国的皇帝重伤,摄政王武澈代君监国,一个劲的给朕送文书来质问朕为什么还不处决廖远清?你要朕一个堂堂的皇帝脸面往哪里搁?”
“这件事的确是廖元帅做得不对,可是,现在我朝又与东朔国正交战,朝中正是用人之际,如若处决了廖元帅,怕是朝中无人带兵继续与东朔国打仗了。”魏保岭捡完奏疏,又重新拿起自己的拂尘,他又道:“陛下,万万不可急躁。”
“眼下与东朔国的战事未平,朝中又无人可用。”杨毅捏了捏自己酸痛的眉心,很是苦恼,“这个廖远清,都怪朕平日里对他太过放纵,以至于现在目无王法,忤逆国君,真是该死!”
魏保岭招呼了一个太监端了参茶进来送到杨毅面前,打发了太监下去之后,魏保岭又道:“朝中也不是没有人可以领兵,雁峰侯是个人选,只不过我朝自开国以来就有规定,不允许王侯领兵,不然陛下眼下的燃眉之急可解,陛下也不至于这么上火。”
“雁峰侯的野心太大,况且他虽表面上对朕客客气气的,但是人心隔肚皮,你我都猜不准他心中所想。”杨毅端起茶抿了一口,脸上的愁容依旧。
“左骑将军赵将军未尝不可。”魏保岭又提议道。
杨毅摇摇头,“赵为川主管大内御林军,若是让他带兵出征,宫中的御林军就成了无头苍蝇了。况且赵为川年龄大了,能不能带兵还是一回事,东朔国的战事凶狠,赵为川的头脑不及廖远清,还是不要他去了。”
魏保岭不以为然,“陛下,奴才虽不及陛下您阅人无数,可是,以奴才的眼力见来看,赵将军未尝不可。临危受命,自当竭尽全力,奋力一搏。您一开始就否定了赵将军的能力,若是赵将军能化解了陛下的燃眉之急,而陛下又弃之不用。岂非寒了老臣的心?再了,廖元帅在朝中多年,军功颇多,羽翼渐丰,对您对我朝来,都是一个祸害。倘若陛下您想牵制着廖元帅,就必须要用另一个人来压制他,以免一朝事发,后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