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缓缓再次伸手,手并未触碰到将耿行之的身躯,砰的一声,就将他的身躯按在了石墙之上。
因为背部硬生生撞到石墙上,耿行之只觉得疼痛袭入他的后背,他欲用法术解了溥洌对他的禁锢,然而溥洌的法力着实强大,他根本无法从中脱困。
“那我就再杀她一次,不劳烦你提醒。”溥洌的双眸犹如困顿的野兽一般,紧盯住耿行之的目光,这种目光好似恨不得将他撕碎。
耿行之轻启唇瓣,试图呼救,却觉得喉咙处仿佛卡着鱼刺一般,无法开口言语。
他阴森的眸子射向溥洌,只见不远不近地溥洌的手缓缓握住空气,而空气就仿佛是他的脖颈。
冷不丁,这间房间传来笑声,房门就此被人打开,而由于房门被打开,一阵凉风吹了过来,令耿行之的身子不由一哆嗦。
将耿行之与溥洌的视线同时移向来人,原来,正是那个老者,耿行之不由抱怨道:“老先生,你能不能管管他,目无尊长。”
老者看到耿行之不满的声音,他只是幽沉的一笑,便摇了摇头,见老者并不想救他,耿行之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徒然碎落一地的声音。
徐汝忆忽然听见了话的声音,由于想知晓他们在些什么,便双脚疾速地往前移动着。
一道门缝出现在她的面前,透过门缝,徐汝忆听见了一个撞击声传来,似乎是有人被摔在墙上的声音。
“在外面窥视作甚?进来看看吧。”清脆悦耳的声音传了过来,徐汝忆便真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一根根冰柱包围着一个垂着首的男子,似是牢笼,又不是牢笼,只有丝丝的缝隙,这点缝隙却已然足够他看见对面的女子,长得是何模样。
就在她诧异之时,她的身后传来一个清脆而又急促的女子呼吸声,女子咬紧牙关满脸大汗的,看起来,是想救这个男子,却因法术有限,救不了他。
令人心骇的杀意止不住从这个房间的身上散发出来,整个房间的温度骤然下降到近乎达到了冰山的温度。
女子仍旧在痴痴的对男子诉着,“我一定要救你出来。”她仿佛损耗着自己的一身的修为,她不顾他的那声“别为我这般。”的恳求之声,只是一心一意想救他出来。
她每一步走向他的面前,她的身上绽放的气势便强大了些许,狂霸又炙热的剑气奔向冰柱,她急速击打着冰柱,但被冰柱射出来的光芒击中身子。
她的身子被抛飞,重重的跌落在地上,可她还是锲而不舍地想要去救他。
只听犹如轰鸣爆响的声音不断传来,女子的身体周围突然膨胀出无穷的法力,她突然感觉自己的身子似乎翩翩起舞起来似的,全身极为的轻盈。
在轻风中微微摆动着身姿,绕是骨骼断裂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她却似乎并未退缩半步。
徐汝忆上下打量了女子一下,她不知该不该救女子,女子的动静早已惊动了那些人,她若贸然行动,后果断然不是她能够承受的。
更何况,她已然身负重伤,虽她是以南宫涫儿的身躯来簇,但是她的伤势不会因此就忽然消失的。
她微微后退了一步,却迟迟并未离开,她的内心纠结不已,神色亦是如此,就在这时,她却骤然间发现了一个事实。
令徐汝忆一个疑团不过刚刚解开,却又深陷另一个疑团当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