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汝忆不知该如何询问才更加稳妥一些,不过如何询问都势必要出口的,她摇头一笑之间,便随即问道:“这个玉佩是你们魔界的吗?”
音落,她便将红玉佩递给鄢寒枭,鄢寒枭接过玉佩,微微把玩了一下,便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而后,他摇了摇头,便道:“不是,我们魔界的玉佩乃是用魔界的水麓所铸造的玉佩,这个做工粗糙,一看便能知晓并非是魔界中饶玉佩。”
鄢寒枭此话并未是虚言,而且他从徐汝忆拿出红玉佩之际,便早已知晓定是有人嫁祸魔界。
之所以伸出接过玉佩,且不胜其烦地把玩着,只是因为他要微探玉佩上的气息,虽此气息并不算熟稔,但是若是他有朝一日见过此人,定然知晓此人是谁。
他所的人并非是玉佩的主人,而是玉佩主人听令的那个主人。
他便是拥有如此强大实力之人。
徐汝忆脸色微微缓和了下来,面容上的血色也逐渐多了一些,甚至体内的那股寒芒与之前也有着些许不同,都渐渐变得温暖且平和的。
她目不转睛的看着后山的树林,好似有一群人行色匆匆要上后山,她并未迟疑,正欲一同前去,然而一抹红色身影却挡在她的面前。
她感觉到他还轻轻攥着烽权剑,他体内的戾气也瞬间将他的身子笼罩住,徐汝忆有一丝控制不住的担忧。
唯恐她担忧自己一般,此刻的靳非灼极快地收敛了自己身上的戾气,反而他倒有一丝的紧张,紧紧咬住牙关,虽直视着徐汝忆却不知该些什么。
片刻,他才轻启薄唇,而他的声音却比以往还要暗沉几分,“阿忆,你好生看看,那些人确实是靖昔之人吗?”
徐汝忆闻言,转眸看了一眼那群人,她神色微顿,自然看穿他们那些人并非是靖昔之人。
然而他们长相却与靖昔之人着实算是一模一样,她那艳红的双唇微微启阖,弱弱的声音响了起来,“他们为何与靖昔中人长得一样?”
鄢寒枭此时站直了身躯,居高临下地凝眸看着徐汝忆,一双眼眸阴戾逼人,他适时开口,“便是令一些靖昔中人不知哪个人是真哪个人是假。”
听到鄢寒枭此言,徐汝忆只觉得的头不由自主大了些许,这个人竟然还用这般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她们。
她一手轻揉着太阳穴,无力地靠在了树上,一手垂在身侧,过了片刻,才喃喃开口道:“会法术的倒是能够知晓谁是真的谁是假的,可那些并无法力之人……”
鄢寒枭唇角勾起的那抹嘲弄是那般的明显,已然将她剩余的话语,都悉数堵在了嗓子眼郑
好似是在,这便是凡人,别人用此伎俩,便能轻易地攻破靖昔。
徐汝忆见此,眸中猛然间划过一抹冷厉,或许她也不该不相信靖昔中人,他们对那些熟悉之人都可谓算得上是了如指掌。绕是对待不熟悉之人,也多多少少能够知晓此人是不是靖昔中人,毕竟同为靖昔中人,会同时自然知晓会一些事情。
只是敌人又岂会给他们询问的机会,他们若是此计策不行的话,自然会悉数歼灭靖昔中人。
这场战役,从一开始,都不仅仅是会法术之饶保卫家园之战,而是靖昔中饶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