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着实令她大为的不解,她仿佛不甚明了靳非灼是于何种心思这般行事的,她便站在树枝上,朝着下面的靳非灼朗声说道:“靳非灼,你别告知我,你刚才是在舞剑?都什么时候了,都什么时辰了,我知晓靖昔子民不关你事,你不着急,我不怪你。可你刚才拦着我作甚?我以为你是要出手呢。”
靳非灼的唇角噙着一丝略微玩味的笑意,他的眸中更有一丝浅淡的笑意,他抬起头仰望着徐汝忆,痞痞的微眨了一下眸,说道:“我想过了,它还是交给你处治,好磨炼一下你那略显浮躁的心。”
闻言,徐汝忆的身子仿佛被人用法术定住了一般,犹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的。
她的心中真是充满了怒意,所以说他刚才真的是在舞剑?
徐汝忆并未回话,因为此时的她无法不顾及那只已然向她袭来的妖兽。
只是她的面容之上,亦无更多的表情,她犹如一块磐石,稳稳的站在树枝之上。
就在她拉起弓的那个瞬间,徐汝忆便说了一句惊天动地之言,“靳非灼,你大爷的。”
带着蓝色之光的箭飞入妖兽的面前,妖兽想躲开此箭的攻击,殊不知此箭已然被徐汝忆施法,绕是敌人怎么逃离,此箭一定会追踪到它,成功射中它。
他那笑容将他俊美的惊人的面容撕开了一条阴冷深沉的口子,他只是一瞬不瞬的看了她一眼,她的容颜因为距离与刺眼的太阳光芒模糊了一些,仿佛不但遮盖住她绝美的面容,更添了几分朦朦胧胧之美感。
他的那两双不断闪烁着淡淡的戏谑,这些戏谑却又十分的柔和,仿佛是并未来自靳非灼的心底深处,与他产生某种牵连,只是一时起了戏弄之心,“徐汝忆,你信不信我将你刚才此言原封不动告知叶醉尘,令他知晓你是言辞多么粗鲁的女子。”
在妖兽的身躯消失的那的一刹那,徐汝忆便从树枝上飞跃而下。
因为那轻风席卷而来,在半空中的衣裾也因此飞扬起来,犹如盛开的蓝玫瑰随风翩翩起舞。
“随你。”徐汝忆的语调中并无一丝的起伏,她施法将唐嫣婉周身的保护光罩除去了,后沉默了一刹那,边带着唐嫣婉离开,边平静的转头看向徐汝忆,略微一挑眉,便极为的狡黠,“记得要原封不动哦。”
徐汝忆与靳非灼前前后后又射杀了一些野兔、野鸡、野鸭,便离开山中,回到靖昔徐府。
由于背筐装不下,所以徐汝忆还是施法将这些野兔、野鸡、野鸭,装入一个青袋子当中,此青袋看似很小,实则能装下很多大物。
本来也想将唐嫣婉的野菜装入青袋子当中,可唐嫣婉并不愿如此,她的意思便是想过早的体验平民的生活,毕竟她这个千金小姐也着实当不下去不说,也着实厌恶其身份,是唐郭城之女。
“徐汝忆,你还没寻到背后之人啊?”靳非灼名为试探实则仅仅只在关心此事,他终究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不去回想她曾带给她的关怀,至今他还能够感受到那日所食之美味,令他觉得世间的各式各样的食物都抵不上她所做的美食。
靳非灼见徐汝忆点了点头,她的眸底更是一片晦暗,他的看着她面如死灰的模样,在心中也不免因她而幽幽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