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明深深的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却在他的神情里读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绪。
末了,景明为自己续了杯茶,看似无心实则有意,“人总归是有软肋的。”
穆忱的语气笃定,“我的软肋作为我身体的一部分,她与我一样,不会轻易溃不成军的。”
林一袅接过柯也递给她的钥匙,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柯也然然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那怎么可能用钥匙在外面打开呢?
林一袅百思不得其解期之际,为她领路的佣人恭敬的鞠了个躬,指着一扇门道:“林姐,就是这里了。”
罢,佣人神色似乎有些慌张,匆匆离开了。
林一袅望着紧闭的房门,望着手中的钥匙,还是选择去拧了拧门把手,果不其然,拧不开。
她试探性的敲了敲门,无人应答,无奈之下,只好把柯也交给她的钥匙心翼翼的插进了钥匙孔,往右拧了拧,“哒”的一声,房门敞开,一道人影忽然平了她怀里,紧紧抱住了她。
“哥哥,我就知道你舍不得关我太久的。”
“然然,是我。”林一袅有些尴尬的推开了顾然。
顾然抬起头,眼神中掩饰不住的失望,似乎还有一丝敌意,“怎么是你?”
“你哥哥他你伤心过度,所以我来宽慰宽慰你。”
林一袅想伸手揉揉她的头,却被顾然无情的拂开了,她阴森森的笑了,“你能宽慰我什么呢?”
林一袅望着顾然,一时哑然,徒生出几分陌生福
“然然,你怎么了?没事吧?”
顾然忽而一把推开她,“你只要不把哥哥从我身边夺走,我当然没事。”
林一袅拧了拧眉,无论如何也没看出顾然哪里是因为父亲去世伤心过度,一口一个哥哥倒是叫的亲牵
而且顾然与她们初见时,反差实在太大,一时间林一袅有些难以接受。
顾然见她沉默,发疯似的尖叫起来,“你怎么不回答我!怎么不回答我!你话呀,你会把哥哥抢走吗?”
“顾然你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林一袅有些烦躁的望着她,“死的是生你养你二十年的父亲,不是你的哥哥。”
顾然垂眸,兀自干笑起来。
半晌,她忽然止住了笑,冲着林一袅歪了歪头,一脸无辜的道:“嫂嫂,要进去坐坐吗?”
林一袅一脸讶然,顾然究竟是怎么了,莫非真的是父亲去世受不了打击得了失心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