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林一袅还是选择苦笑着回了句“在的”。
“听你在国遇见了正在出国旅行的我爸？”
林一袅回想着秦老教授，不由得失笑，“秦老教授很特别。”
“这句话我一定转达。”屏幕上的对话停了十几秒后，秦晋忽然问起了林一袅选择性失忆症的事。
林一袅把在国时，与秦老教授碰面时他的话一五一十的复述给秦晋。
秦晋在那边迟疑片刻，“父亲把我卖给你了吗？”
“你父亲的确把你出卖给了我。”
秦晋：“……”
“袅袅，你的失忆趋向于心因性失忆，如今你与自己的身体保持着一种平衡，你真的要通过催眠之类的心理疏导恢复记忆打破这种平衡？”
“嗯，我对好多事都心存疑虑，与其不明不白，不如去主动揭晓答案。”
“你要知道拿回的这段记忆是你的主观排斥的。”
“我不会后悔的。”
秦晋握着手机稍稍叹了口气，她与中学时别无二致，还是那么一不二的倔强。
“那我们什么时候做心理疏导？”
“听秦医生的？”
“那就择日不如撞日？”
林一袅一句“好的”还没有回复过去，一抬眼，穆忱忽然出现在了咖啡厅。
林一袅把手机往怀里收了收，“穆忱？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