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她心里，母亲依旧是奶那个母亲，而不是为了报复他人成为另外一个人。
“妈，你喜欢过父亲吗？”
这是她最后想要问的问题。
“我在上大学的时候就认识舒明，那时候我并不知道舒明就是他的儿子，后来知道后，我懊悔过，哭过，怨过……可一切都没有办法改变了，我想放弃可舒明母亲的眼神立刻让我放弃，我带着报复的心理问舒明愿不愿跟我离开。”
“他同意了，后来舒老太太查到我与小姨的关系，我厌恶她，我就要带走他唯一的儿子，留下那个私生子陪着她！”
舒意脸色苍白，真相太过离谱，让她无法接受。
章雯也不想伤害她，最后淡淡说了一句。
“也许爱过……”
只不过，他们之间掺杂了太多其他。
她愿意让这些秘密永远藏在地下，也不愿意抛出来放在阳光底下。
因为这是对谁都是一种伤害。
她将事情全部说出来，何尝不是将自己重新剖开。
往事重新翻起，就当着小姨的面前全部说出来。
给过去一个交代，并告诉舒意想要知道的。
“这就是你想要知道的！现在你满意了吗？”
章雯不忍看舒意失魂落魄的样子。
舒意没有回答，在心里挣扎了良久，没有再任何回复。
上午的阳光灿烂明媚，明明炎热的让人生汗，可此时舒意觉得无比寒冷。
她此刻只想逃离这里，将这里隔离在自己的世界之外。
＊＊
顾玲玲接到舒意的电话时还很意外，昨晚才聊过的两个人今天就见了面。
她看的出来，舒意心情不好，只是陪着她静静地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