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是在上个月回到北城，原因你也知道，是因为曾祖母病重，老人家年近百岁，也就姑姑这个孙女儿，在病床上念叨着，大伯动用了不少人才找到姑姑的位置。”
此刻听到相差无几的话，舒意才觉得真实可信。
可她的目的不止如此。
“我妈当年为什么要离开家？”
虽然章雯答应她，回来告诉她答案。
可现在她已经等不及了。
多日来的纠结，各种杂乱的心思让她难以平静。
“离家出走。”章子枫给出了一个四个字的答案。
舒意听到，而是难以置信。
更是难以想象，那时候的母亲是个什么样的性格。
让她更加在意的是，是不是因为舒明。
“姑姑是被家里宠大的，又因为排行最小，所有的人都让着她。当我第一次听到这个也是觉得很难相信，而原因竟是不满父母给她定下的婚事。”
所以才离家出走？
舒意对这个说法不是很能接受。
章子枫也察觉到舒意对于的怀疑，“我也不相信事情就这么简单，可偏偏家里上下都是这个说法，我也不细究其中的事，毕竟都过去二十多年了。”
舒意的心沉下去，难道还要等着章雯亲自告诉她？
她才能知道吗？
“前段时间你送了一幅画给舒老太太？”
章子枫提起这个，不由地想到那幅画的来历不明。
不是说舒意拿着来历不明，而是从章雯手里出现来历不明。
舒意稍稍一愣，“嗯。”
询问道：“你也知道那副画？”
说完又觉得不对，这个本来就是他家的画，章子枫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母亲也不会就这么随便将画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