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悦撇了眼：“干瘪飞机场闭嘴。”
干瘪飞机场！
这五个字，慕兮气上头：“油腻男心我告你骚扰。”
一群男人轻视：“就你那身板，送给我也不稀罕。”
慕兮下意识地看了眼丰满的秘书，再看看自己。
“所以我引不起你们的注意？”慕兮好奇地问道。
男人翻了个白眼：“我们一般不喜欢比我们凶的女人。”
“……”
如此直白，慕兮尴尬极了。
仿佛这二十几年的女人白当了。
“慕兮，我们走吧！”秘书扯了扯慕兮。
“原来我是这么没有市场……”她此时此刻又气又想笑。
“秘书麻烦换一位漂亮聪明的实习生，身材最好像你一样。”一群男人站在门口目送着秘书。
慕兮别逛不知道，一逛才发现自己收买的秘书原来人缘这么好。
一路走过来，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停地向秘书打招呼。
“我发现你在这里待得真不错。”
秘书抿嘴一笑：“还不是因为慕姐给的工资高。”
“我不会亏待帮我做事的人。”
秘书拿着钱，清算了一下，满意道：“谢谢到时候，如果不行我会帮你调部门。”
“不用了，自然有人帮我处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