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们应该比我清楚得多。”
慕兮看似醉意三分，但是逻辑相当清晰。
一旁的林瑶瑶如同嗑瓜子群众，没有想到慕兮默默做了这么多事，她都不知道。
姐妹花一直低着头不敢作声，双手的指尖一直揪着。
这是内疚与犹豫的表现。
慕兮淡然一笑，酒精真是个好东西，喝上一口，再继续训教：“我看过你们作品，感觉还是有挺大的上升空间的，可惜了！为了得到眼前利益却折断前程，如果你们要是把事情告诉我，可能我考虑让你们回到学校继续上学。”
姐妹花听到能继续回学校读书心动了。
两人相互犹豫地看了眼。
“你瞧瞧你们，这身衣服，年纪轻轻出来卖，能卖多久？”慕兮轻视撇了眼：“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或许别的事情都能好好商量。”
“其实我们……知道的并不多。”她们怯怯地说。
慕兮傲然冷视：“知道多少说多少，重点是必须属实！”
“真的么？”
姐妹花渐渐地放下戒备心。
“嗯！你们老爸什么时候整容的？”
“很久了，大概有一年多的时间，来来回回整容好几次后加上修复期有一年多的时间。”
“谁给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