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芊芊坐在沙发上发呆。
她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情况。
她甚至想过趁着顾琅去洗澡的时候先跑了。
思来想去，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跑了还不是会被逮回来，还会激怒顾琅罢了。
顾琅出来看到乖乖坐在沙发上的林芊芊的时候，眼底有一瞬间是柔和的。
顾琅一靠近林芊芊，林芊芊就闻到一股清新的沐浴露香味。
“去洗澡，衣柜里有换洗的衣服，还有，把你身上这套扔了。”顾琅很嫌弃林芊芊身上穿着的衣服。
那粗糙的做工，劣质的质量……这不该会出现在林芊芊身上的东西。
顾琅看着碍眼极了。
“……”林芊芊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今因为是和杨美棋出去出外勤，所以她挑了一套灰扑颇休闲衣服。
几十元在地摊上买的衣服。
价格不高，做工也粗糙，但她觉得穿起来挺舒服的。
林芊芊从非名牌不穿的富家千金沦落成穿地摊货，买之前还要挑挑拣拣为几块钱磨破嘴皮和老板讲价那种。
这翻覆地的变化，林芊芊一开始也不习惯的，开始她穿劣质的衣服身上皮肤会过敏会发痒，后来还不是习惯了。
生活如此，没有给你挑选的机会。
林芊芊听从顾琅的吩咐去洗澡。
她其实只是想找个机会避开顾琅而已，就算是洗澡这段不长的时间。
能避开就避开。
顾琅的公寓三房一厅，除了主人房有个洗手间，还有一个公卫。
林芊芊原本想去公卫的，结果她拧了拧门把手，没拧动。
“洗手间和衣服都在主卧。”顾琅用手指点零方向。
“……”
林芊芊怀疑顾琅是故意的，把其他门都锁起来，只留下主卧。
顾琅的卧室特别的井井有条，没有多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