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邢司!这事暂时保密。”
潘管事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于是大胆猜测“是不是被姑爷……”
“不错,就那个混蛋!上一次这么欠。”
“所以四少现在是想找回那些书信,”潘管事这一点还是认用心的,但凡闻家的家书都是他亲自保管的。
等他去拿出来,打开一盒子里面八封信,站在一侧举灯站着,闻一仔细对比一下每一封笔记,没想到发现了重大纰漏。
“原来如此!”
“四少,这是?”
“潘叔,您看些两封,和四封是不是不一样?起笔和落款处都有明显不一样的划痕,还有这几个字迹潦草,与前面的两封完全不一样。”
潘管事睁大老眼,仔仔细细的核对一下,慌张道“这,难不成有人伪造吗?”
闻一这才点头。
“前面两封都是我二姐的笔迹,后面几份轻重不分,有临摹之意。”
“这就难怪,我们都没拿出来对比,”潘管事颤抖着双手,语气十分痛惜“这上面全都是说好的,没有一处不是,大家还以为二小姐这三四年过得安逸,若不是四少去年提过一回,还蒙在鼓里。”
闻一冷冷地看着,“不错,是我不对,我没想到这人这么伪装,我曾派白已去过一次。”
“唉,我就说嘛,二小姐这么长时间了不回趟京,原来是有原因。”
“好了,您赶紧把这些东西收起来。”
接下来闻一要做的就是亲自处理这件事了。
回到提邢司,木鱼水心和白戊突然走过去。
“四少,早啊!”
闻一寒光一闪,直接无视的走了。
怎么了?
木鱼水心定住,缓缓转身,指着自己鼻子,不可置信的问白已:“四少这是?”
白已说“一定是那二小姐的事。”
木鱼水心气极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快跟我说说。”
“这是人家家事。”
“都这样,当街晕倒,还差点遇到流氓,你以为这事还小,我昨天可是听紫星说了,人家被打,现在还怀着身孕呢。”
“身孕?”白已疑惑。
木鱼水心“你还不信!”
“这么隐晦的事情,你跟我说什么。”
“你不是去那个地方。”
“是啊!”
“那你说说,这个二小姐驾给一什么人了?”
“一寒酸书生,还是书香门第,家道中落,日子过得不是很好。
上次童生试失利,又求到闻姬大将军走后门,拿到乡试的资格才考中举人。明明有机会做县令偏不当,就得意忘形了。”
“你这意思,他还在苦读圣贤书?”
“人家家里子弟多,不读书哪里来的出路。”
“可是她可是漠北侯的女儿啊,怎么能打人呢?
“这里面我也说不清。”
“这胆子可真不小啊?”
“所以,我去的那次时间太赶,看出一些名堂,这一大家伪装的太好。
多少有些看不惯,就在背地里教训过一次,让他躺了几月,估计这脾气一上来不太稳定。”
“白已,你就该费了他第三条腿的,你是听那小丫鬟诉苦说,这二小姐没少就受其几个哥嫂的气,再加上三四年一直没有子嗣,人家那老太太可厉害了,这才是最大问题。”
“确实是我草率了!”
“不,我觉得是那人想急功近利,要不然这事可没这么简单。”
“你的意思,这二小姐是背着人家偷偷跑出来的?”
“不然呢?”
“那现在我们能干什么?”
“去找白戊,紫星他们,说不定还能知道更多内幕。”
“喂,我可警告你,那个樵夫还没找到,别东想西想的。”
“哎呀,啰嗦,我这是关心关心一下,替四少分担还不行啊!”
“那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