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度哽咽。
“我,我俊儿啊,我是郝俊啊!”
“你,你谁来着?”郝沙突然有些接受无力。
郝俊语无伦次,颤声“表哥,你怎么不认识我呢,小时候你还来我家,我们一同读书一同玩耍,还一起捉泥鳅……”
十年寒窗苦读,早就不是当初那个青涩懵懂的少年。
一转眼,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两人相视一眼,郝沙低声道
“哦……我想起来,对,我想起来,你是呈阳滿香姨家的那个小俊俊,对不对?”
呃,一把年纪还小俊俊呢。
这认亲现场,实在是大跌眼球。
这对表兄大概二十多年不见,难怪会那么生疏呢。
“咦,不对!”郝沙这才反应过来,带着几分僵硬“阿俊,你都进城了,为什么不来找我啊?”
说起来寒酸,两人一番交谈之后更是相拥而泣。
“不是我们不来,是家里头事太多了。”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当年要不然你们家支助我考取功名,我哪有现在的成就……”
唉,好不容易考取功名,留在京州城这么多年,老家那边也是很少走动了。
若不是,人家找上门。
还以为郝沙有多风光,做人不能忘本,更不能忘了自己的根。
郝俊长叹“说来话长,要不是这个闻公子这么心善,恐怕今日的你我都要蒙在鼓里了。”
旁边的闻一“嗯”了声,从音色来听倒是有些温润。
少年作揖“下官闻一,拜见御史大夫郝大人!”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是太过紧张的缘故还是别的原因,郝沙开口时嗓子沙哑,不难听出他的疑问。
郝俊道“叹,这一切,要从表哥寄过来一封书信说起。”
“书信?”
郝沙蹙起眉头,显然不悦。
他道“这么多年,你们不是有我的住址,直接上门就好了,再说多年前老家派人来过,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这时闻一插话“郝大人,这事可没有那么简单。”
郝沙这才认真的打量着眼前和他当年一样昂藏七尺的少年,凭着第一感觉,文质彬彬,器宇轩昂,是个风流君子,又看了一眼墙上的字画,兵器等,激动道“你是漠北侯的儿子?”
闻一温和至极。
“这里是闻大将军府邸。”
“正是。”
“你,你们这是?”
郝沙上了年纪,一时没有理清头绪,这才摆了摆手。
“我知道了!”
闻一命人看茶,白已和夕歌两人守在其身后。
闻一“郝大人海涵,咱慢慢谈,不着急!”
郝沙“没想到啊,我郝某居然是被身边人算计,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问题。”
白已突然问“郝大人是不是知道很多有关那个组织的秘密?”
又道“他们可不是什么好人。”
“哦?”
闻一只是一笑,道“他是我身边最精锐的左膀右臂,您放心好了。”
然后微微抬头看着他,听他下言。千度qianu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