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点血腥味,其他都还好。”
“你们没事就好。”
“四少,那个老头交给我吧!”曹萍儿疾步走过来。
闻一点了点头,看着他们先行离开。
“来人,带走。”
“是,锦捕头。”
“好了,这里基本也不会有什么收获了,我们走吧,对了白已,高木这人太狡猾,立马审问,立即向我汇报!”
“是,属下遵命。”
大晚上,闻一带着所有人回到了提邢司。
而另一边,白戊感到对手行迹蹊跷,于是反过来跟踪关青来到城西街,同时还与木鱼水心偶遇了。
见到木鱼水心,白戊知道了一个惊人消息,便知道了夕歌的娘亲便是关家人,这也太意外了。
这人白戊大感不妙,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联系。
她和木鱼水心说了这其中的困惑,但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白戊问木鱼水心“喂,要不要回去禀告一声啊?”
木鱼水心有些嫌弃“真有你的,别挨这么近,我跟你不熟。”
“咋了?”白戊一愣。
“还咋了,”木鱼水心直言“你不是去军营里面,怎么这么快出来了?”
白戊低斥“没头没尾的事情,怎么跟四少说啊?这不碰巧了。”
木鱼水心撇嘴说“也是。白戊,你说这个关青大半夜溜出来也就算了,为什么会是一个人偷偷翻墙回家?”
“走,我们进院子看看。”
说着两人翻墙跃下,快速躲在有灯的墙角下。
“嘘!”
木鱼水心做了一个噤声手势。
“姐,你怎么回来了?是不是夕姚辇欺负你了?”
“我就说过,他不是什么好鸟,你偏偏不信,一忍再忍还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值得吗?”
木鱼水心和白戊听得一愣一愣的。
夕姚辇是谁?
“关青,我……”
“大姐,你到底想说什么,把我叫回家就为了这个老禽兽,在外太国公被人尊敬的叫着,在家怎么对你们母子的……”
“歌儿呢?”
歌儿?
天啦,莫不是夕歌?
“他,知道了!”
“他知道什么了,不是我们的事吧!”
“不是,是他爹跟苏妃的事情。”
“那就好,那个恶毒的女人!她以为她是皇贵妃就了不起吗?她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的……”
“夕姚辇,他就是一个滚蛋,姐,你犯不着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得。
歌儿,知道了就好,我就警告过,他迟早有一天会发现真相的,现在说什么也不晚。”
“不,不是的,那女人的野心永远不止这点……”
“?”
什么意思?
卧槽,一个痞女,一个淑女。
怎么这么八卦呢?
还越听越兴奋,竟然还有这么劲爆的消息。
……
等闻一回到提邢司。
“闻一。”
“咦,夕歌,你怎么来了?”闻一看了夕歌一眼,笑着拍着他的后背,两人一起来到后堂,找了位置,闻一说道“大哥,半夜了,摆着一副苦瓜脸,可不像你。”
夕歌长吁一口气,“闻四少,你这太敏锐了,到底是兜不住。”
说到这,闻一顿了一下,看他气色,眉心都快拧成麻花了。然后又转为严肃的样子,“和家人吵架了?”
“你怎么知道?”
“这脸上不是写着。”
夕歌试探性的问闻一“要是……”
支支吾吾的。
闻一一愣“你能不能痛快一点。”
“我,我想正式回归。”
“哦。”
“这里,可不可以住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