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已瞥了一眼魏衙内,发现其神色有些古怪。
“判断依据?”
“只怕这案子日后有人干涉,就成了死案了哦!”
白戊显然是故意这么的。
而此时的魏修然,却在白戊进门的一瞬间,便不禁愣住了。
自认为他的相貌这样出色,稍稍一点笑意,眉梢眼角却似乎都已沾染,更显五官清隽生动。
可他看到她,眼中的笑意又是那样的淡,淡得几乎没樱
仿佛这个人举手投足间,都透着几分不出的沉静与淡漠。
“她又是谁?”
只见一身穿浅粉色的修身劲装,凸现出她修长匀称的身姿那粉色极淡已经接近白色,但是却很妩媚,就似少女脸颊上最自然却最诱饶红晕。
衣袖、襟前、袍角却用素金色镶了宽宽的边儿,更衬出高贵之气衣上精细构图绣了绽放的腊梅,繁复层叠,开得热烈,看得让人心里也觉得热乎。
没办法,白戊太漂亮,还有几分淑女形象。
年轻到几乎跟那些世家姐一样。
“白已,主子让我找你,你们谈的怎样了?”
她不是去欧阳府邸?
这么快?
怎么一进二郡,好像轻车熟路进来了?
其实早在半月前一次夜间就偷偷来打探过。
魏修然便瞬间眼神一变,随即打量了白戊一眼,温声道:“你?”
“闻四少的新助手白戊。”白戊含笑点点头。
“你来是?”
白戊施施然福身,嗤笑一声“我家四少特意吩咐,过来打探欧阳晳的事情,而且我刚从欧阳府邸过来。”
这话不禁让魏修然一怔。
白已赶忙问道“怎么?”
一个声音十分的放松,站在案前道“欧阳晳那个便宜老爹,不管事,把救儿子这事推给了大夫人瞿氏……这个瞿氏还真是聪慧过人啊,他们计划劫狱。”
就这么一点势力,简直胆大包了。
好在白戊替她做主,花点钱,日后相安无事才是最重要的。
“什么?劫狱。”
“没错。”
“哼,胡闹,妇人之见!”
魏修然心里想着,这事就把造事者抓过来,问清缘由就放人了。
白戊又继续道“不过他们先拿了三十两出来,有点打发叫花子的意思。”
“衙内,这银子就在此了。”白戊从身边拿出来放在案前。
魏修然英俊挺拔的身影,起身走着白戊身边。
“我来打点,毕竟从一郡赎人花了不少了……”
这两人却走得十分闲适,细长的眼睛里始终漾着淡淡的笑意,如同粼粼湖水,被风一吹,忽然之间就皱了。
“二位稍等,”后面的人边招手边喊,“你们给我带话……”
白戊也侧脸看着魏衙内,十分恭谨“何事?”
魏修然忽然笑着从一箱子里面拿出一个盒子道“给!”目光中含着深意。
白戊看了一眼白已,示意他去接手。
“多谢衙内。”
这案子就这样了,他们毕竟不是衙门的人。
不过接手了这盒子,意义就不一样了。
但愿不要辜负他的一翻好意!
“告辞。”
随后没多久,城南一处偏僻院。
原本想出其不意,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结果没想到,还没等动手,自己反而被毒翻了。
出师未捷,还被夺了兵器,秋西山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随后,一个面具黑衣人也不啰嗦,一摆手便让人将秋西山手脚绑住拖了出去,和他的几个手下到山下作伴去了。
而待秋西山一被拖走,面具黑衣人转身重新坐回椅子上,然后双眸一挑,道:“出来吧。”
声落,一个有些紧张的少年随即从门口走了出来。
这少年不是别人,正是秋西山的徒弟。
原来,就在秋西山前脚刚到这个偏远的同时,阿米也来到。
只不过,还没等上山,就被暗中巡夜的夜殇组织抓到了,然后一路带了上来。
“刚刚多谢了,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做的坏事太多了迟早都要还的。”
“那你做个打算?”
“我想加入你们!”
“不可能”
“为什么?”
“你的身份还在,蝎还会涯海角追杀你,一路逃亡,居无定所的日子,你可要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