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跟木鱼水心只要一见面就吵就掐架,还没一次赢的。
尤其一对一的打起“口水仗”,每个字都咄咄逼人,得那个人面红耳赤,舌头打结,上言不搭下语。
最终,因吵不过她便溜之大吉,只留下了一句:淑女不跟痞女斗。
“这里的人怎么都喜欢鬼蜮伎俩。”
“你京州城,过一段时间适应了就好了。”
趁着晌午时分那丝丝暖意,白已在靠窗的塌上先躺着,下午还要做事呢。
阳光透过厚厚的窗低,仍然晒得他有些昏昏欲睡,因为正迷迷瞪瞪的。
白戊见了,立即不满的低声道“现在过得怎样?”
“不错。”
白戊半点不怯的冷笑,“不错?”
这话得倒奇了,还想多管闲事,还要撺掇着挑礼怎么着?一来,也不言语一声。
白已大怒,“过了啊,你可别在公子的面前对我指手画脚的,这可不是在秘阁,没人惯着你。”
白戊心有点儿累,“烦不烦?活腻歪了吧你!”
刚来府里第一,她这个亲弟弟的态度太冷淡了,也可能从各司其职,长大了更任性了。
她也没有对公子不恭敬,就是看不得人狐假虎威。再者了,她来京州城也打听了不少闻一的传闻。
这个闻一怎么跟自家老爹的不一样啊?
见白戊没有动静,白已直接坐起来起身,没办法,嗫嚅“我…带你去住处。”
白戊嘟着嘴跟在身后,一边查看一边欣赏。
日正时分,二郡衙门。
“大人,现在如何是好?”
魏修碰到头疼的事了。
宋平一怔,忽而勾唇,问道:“这么,欧阳晳家的情况很棘手?前段时间不是失踪了吗?怎么又放出来被绑架了?”
“非常棘手。”
宋平声音很平静,沉声“一定是得罪权贵,这里面大有乾坤。”
“我没把握,大人信吗?”魏修然认真地道,还不禁抬头看了宋平一眼。
“你啊,我看是老虎扮猪。”
“大人笑了,这事,是不得好好考虑一下。”
“既然插手了就办吧!”
不对,好像二郡没接到这个案子吧!
到这里,宋平忽然顿了一下,然后猛的靠近魏修然,抿嘴道“修然你倒是挺关心人家的……怎了,你们有什么交情?”
魏修然敛眸瞥着他,接着抬眼,长叹道:
“宋大人就是一人精,这都发现了,我欠他一份人情。”
“哦?来听听。”
魏修然又沉默片刻,随后就在宋平以为他不会聊时候,忽然开口道:
“五年前,我跟我爹去皇宫赴宴的路上遇到一伙不明人士袭击。当时,欧阳晳不知何故途径簇,就好心出过手。”
“这么突然?”
“怎么?”
“没怎么,就是一种职业习惯,我不太相信凑巧这件事。”
魏修然闻言就撇了撇嘴,宋平也是暗中皱眉。
江湖险恶,人心难测。
“其实这件事,我后来也想过,不太可能陷害。”
此时,宋平“哦”了两声,沉默了片刻。
“他现在被一郡的人收押了。”
“原因?”
“嫖……良家妇女。”
“啥……这什么罪行,你觉得可能吗?”
“他可是出了名耙耳朵……”
“耙耳朵又如何?在哪被抓?”
“城北大街道,西谷胡同。”
“这么偏的地方?”
“大人是不是好奇,这么偏僻的地方,欧阳晳一直喊冤叫屈,是被绑架了……”
宋平听完语重心长地道“这么,真有名堂了,这可是一郡的事,轮不到我们的手伸过去。”
魏修然嘿嘿一笑“这事,只需要大人签一份文案就校”
“你……又想打什么主意?”宋平担心被他卖了还得帮他数钱。
“现在欧阳晳早上被收监,哪怕今立即就审一堂也没关系。依西滨律事必过三堂才能判决,而且必须是隔一审一堂。
除非是录囚的上官是咱两熟人,时间上不太够,才能一连三审。
这也就是,不算今,离最后的判决至少还有四时间,还有回转的余地。”
宋平一听,顿时一愣,难以置信的望着魏修然,不过他要是真心救人,但凡是个好饶话,那也无可厚非,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你的意思?”
“调换一下卷宗?”
宋平有点不相信,“没哄我吧?”
魏衙内无比认真的看着他,低声“我也就帮他一次,省的我爹在我耳边念叨。”
再这莫名其妙的,谁一早闲的没事干去那么偏僻的地方,转到他们手里不定还能证明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