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赶忙道谢,然后屁滚尿流的就跑了。
深夜一客栈的动静,让人惶惶不安。
客栈里的客人们虽然被吓得不行,可这会儿没一个敢走。
月上中,黑暗笼罩整个来客栈。
周围一片安静,而就在这时客栈旁边一个暗门,忽然打开,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随即从里面走了出来。
“不对啊,这个掌柜的,去哪儿啊?”
轻缓的女声,带着几丝慵懒。
但此时在客栈掌柜耳中,却如同死神的呼唤。
瞬间,客栈掌柜猛地回头,随即便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绝色凤眸。
黑暗中,那双眸子仿佛带着一股魔力,满是嗜血和杀机。
“你,你……不……啊!”
客栈掌柜惊恐的瞪大双眼,可下一秒,刚叫出声,便被一刀劈成两截。
这时,白已黑着脸,从后面走过去。
先是看了眼地上已然看不出面目的客栈掌柜,随即声问道:
“四少,这人断气了。”
“看看周围有没有可疑的人。”
白已一愣:“二楼?还亮着……”
闻一拿出丝帕擦了擦手,道:“这个掌柜的一定是知道点什么被人杀了,凶手一定还在这个客栈。”
“要不要追出去?”
“你先查一下登记薄,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可疑人物出现过?”
“好。”
白已利用客栈柜台的煤油灯,一页页翻过去。
闻一忽然问道“如果是你,你会记得几个月前,这里有谁停留过?”
谁有这么好记心?
白已瞬间恍然:“是啊!不过公子,不关这个掌柜的什么事?难不成,有人想利用这客栈掌柜的……或是背后有人?”
“四少,这个瓶子,好特别啊!”
“有一股甘甜的清香味。”
“是,好像梨花膏!”
“估计这个掌柜的有肺痨方面的隐疾。”
“……”
凡事都有可能,至于谁是怀疑的对象,明早便知。
着,闻一随手将丝帕一扔,唇角轻勾:“何娘子她是谁?”
“四少,这人停留了三到四,开资比一般人都要大,应该不是一个人住,这人有问题。”
“等到一亮再问,至于这个掌柜的身份太多疑点了。”
“四少,你看,这儿还入住了一男一女,会是他们吗?”
“但愿不是。”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回府。”
慕容府邸,前堂大厅。
“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光化日之下,竟敢杀害我的人……还有你,你这个不孝子,究竟有没有把我这个爹放在眼里。
这段时间在外面频频出错,再大的家业都会被你败光……”
后堂之中,慕容家主怒急了,直接拿着教条狠狠地抽在慕容云海的身上。
“啊……”
“还知道痛!”
“啊!啊!啊!”
“老爷……老爷啊……求您别打了……云海还……”
“你,你就知道护犊子!”
慕容夫人跪在一旁哭唧唧的,十分不忍。
慕容家主一鞭一鞭抽过去,整个府邸都听得到,桨啊”的惨叫声。
这会,慕容云海拽进了拳头指甲都掐进了肉里,闷声闷气的。
“你竟然大的胆子跟诸葛恒悦较量的消息,不胫而走,你什么身份啊?他什么身份?你不知道吗?
胡闹!
你有几斤几两我还不知道,你以为其他门阀世家没人怀疑你吗?皇宫内院就不知道吗?皇上都已经对我下手,你还添乱,你还指使衙差去跟他对抗,你不要命,老子还要。”
着着,上前就是一巴掌拍过去。
“我看你,活腻了,别怪爹狠心,打的就是你这种不听话的不孝子……”
慕容家主越越生气,现在整个京州城都知道慕容家跟皇家对抗,西滨国主本身就是一个生性多疑的人,这两次上朝不是为难就是责怪,弄得在同僚面前抬不起头来。
幸亏频频表决绝无二心,拿出一些赔偿,弥补一下。
光这一下去了慕容家三分之一的财产上交到了国库,才平息此时。
现在倒好,被自己亲儿子又坑一次。
猪队友不给力。
要不然这一大家人现在恐怕在牢里忍饥挨饿呢,那时候还能依靠谁?
一分析后背都发凉,权贵之路,一步棋不走好,接下来更难走,也不知道玄太师做何打算。
“哼!”
“还敢吭声,打的就是你这个不孝子,害得慕容家损失多大,你忘记了慕容复了吗?忘了旁支子弟就是这样没了?你知道你得罪是什么人?”
“爹,我……”
“还想狡辩什么?”
“皇家?过你多少了次,不要跟玄子贤混在一起,你就是不听,人家城府多深,你又有多浅?”
“你们都不在一个水平,认清事实吧。”
“爹,您不是一直告诉我联合太师府搞好关系啊?为什么不能……”
“我看你不知道什么是痛,管家继续家法伺候。
还有从明起,给我老老实实进学堂,其他事一概不许参与,听懂了没有?”
啊……
还不肯听话。
“海儿啊,不要跟你爹顶嘴,服了软,听你爹的,咱一家人命最重要。”
慕容云海有些不服气,凭什么打他,凭什么不可以反抗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