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长的凤眸,美丽而神秘,她还想一直保持着淑女形象呢。
可一瞬间,那股骇饶凌厉,却让几个欧阳家的下人几乎同时浑身一抖,然后竟鬼使神差的退后数步,躲到一边。
站在门口台阶上的田管事看到这一幕,简直要气疯了。
“上啊!”
“那就试试看!”
之后的白戊却看都没再看田管事一眼,弯腰的瞬间,随手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
那瓶子有些特殊,透明的,里面装的绿色的水。然后就在众人愣神的功夫,手指扒开瓶盖,撒在伤口上,不过眨眼的功夫,刚刚还血流如注的伤口,就凝住了。
其实余家何娘子头上的伤口虽然看起来吓人,但幸阅是,并不致命。
至少头骨没有裂,也没有内出血,形成血块,最多也就是比较严重的脑震荡而已。
所以,涂抹了这活血精油以后,应该就没什么事了。
“快看快看,醒了呢?”有人叫了起来。
“哟,神了耶,人醒了。”
这女子好生厉害。
“哇……我滴个拉,这么厉害。”
“救我何用啊……呜呜呜……”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白戊本不想多管,但是好不容易来一次西滨,还没见识这地方的风土人情就遇到了这样的悲催的事,她也是好奇!
正好事先熟悉一下新的环境。
也干脆好人做到底。
“这位夫人,别哭了行不,你这么哭,还不如好好话,没人不分青红皂白,量他们也不敢。”
“这位大姐,你要是当真有什么问题,现在就出来了吧!”
“是啊是啊!何必作死呢?”
“这普之下莫非王土,现如今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周围群众围上来,左一句右一句哔哔哔个没完。
“呜呜呜……我冤啦……我男人就在这欧阳府里做管事好几年了,呜呜呜……这一次突然有十多日不曾归家,我就找到来欧阳府问了明白,可我连续两见不到人,他们一次次推脱……我怀疑,我怀疑人不在府里了,可是我这京州城不熟,只能赖在门口等了。”
一颗心碎成七八片。
是真的伤心欲绝了。
怀疑不是没有根源的。
再,一个疼爱自己娘子的丈夫,怎会凭空消失不见呢?
想想都有些奇怪。
更何况欧阳家下令还不许报官,给了几十两白银打发了,出去让人笑话谁敢进他们欧阳家,不要命了。
更何况传言府里的大太太还是于家的远方亲戚,这忙都不帮,倒是事后撇得干干净净的,这可能吗?
以欧阳家现在的态度,完全可以去衙门告状。
现在闹这么大动静,竟然没有一个欧阳家的人出现,当真冷血啊。
“好了好了,别了!我来替你话。”
“呜呜呜……多谢姑娘了,拜托拜托!”
着着,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这事,这个欧阳晳办的不地道,好歹还是之前府里的管事。
看着余家何娘子脸色隐隐发白,神色凛然,目光直勾勾的地望着白戊,之后一言不发的,把白戊看得心里咯噔了一下。
要不等到晚上吧!去探探,一切自然分晓。
白戊心中一宽,宽慰道:“夫人,你看……”
这是要使什么招了吧!
白戊甚至在她耳边偷偷了几句。
余家何娘子却答了一句毫不相干的话:“真的吗?
白戊勾唇一笑:“自然。”
见她的这么肯定,何娘子这才点零头。
欧阳家的那些家丁做不了什么主,更不敢轻举妄动。
白戊带人走时,一个飞镖嗖的一声扎在门梁上,吓得那个田管家瑟瑟发抖,随即她直言道“告诉你家大人,黑之前云来客栈要是看到余潇的影子,可别怪本姑奶奶这柄淑女剑无眼!”
完,白戊直接带着人离开。
云来客栈,位于城北大街最南头,人流量虽然一般,但消费高,服务好,来往的商人颇多。
外面飞扬的酒旗高高挂着,门口人来人往,很是热闹。
这时,两个人来到客栈,店二赶忙迎了上去。
“二位客官,吃饭还是住店?”
“先住店,再备些吃的上来。”
“好嘞,客官楼上请。”
店二热情的招呼着,将两人引导二楼的一间厢房。
这会儿已是傍晚时分,大堂里人不少,喝酒划拳,谈论地,一切看似热闹而平静。
待她们用过晚膳之后。
何娘子却有些急了。
“恩人,真的很快见到我家相公吗?”
“怎了,不信我的。”
身边坐着一个人和她单独吃的时候两种感觉肯定是不一样的,就比如现在,明明到了饭点,何娘子一直心神不安。
她吞咽了一口唾沫,“不是。”
白戊也不废话,直接道:“你先休息吧,再等我一炷香的时间,不定就有你想要的答案了。”
何氏一听,当下激动的捂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