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沉音拉的很长,十分忌惮。
面具男沉着脸,一挥手道“有些事,你不主动,别以为本座不知!
这么多年留你在本座身边,存的心思倒是不少啊!”
锦樊不动声色地抚去额发间的冷汗,唯唯诺诺的回答“属下不敢。”
“哼,心里头好好掂量掂量,培养你几年,路何止一条?别把事情闹大了,对谁都不好。”
完“嗖”的一声闪了。
这话什么意思?
锦樊远远望着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黑影,荒缪的内心,顿时糊涂了!
即便那几个队友不,还是被知道了,不是吗?
他怕这个这个诡异的男人,从不现真实面目,还一次次模仿他,始终无法超越。
当然背叛他的下场,那就是死无全尸,在利益面前,他从不在乎,有何况,他不过是捡回来的一条贱命而已。
这夜里,月朗星稀。
城外东游山附近,晚风习习,清氛中添了寒意。
这时,忽然几个黑衣人影从夜色中走着逶迤而来,然后走到很隐蔽的一处亭子各自骑上马,没有交流,没有拿火把,周围一片黑暗。
就这样赶路。
也不知道这伙人什么目的。
“怎样了?”
“没什么线索!”
城东又不大,但却依然热闹。
亥时二刻,进进去去不少人,城门常年四季来着,白昼护卫轮流三班交替。
街上铺子林立,估计再过不久,便会相当有人气,期待元旦来临。
而这日夜晚,一行陌生人忽然出现在城外的路上。
“真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见。”
“回家看看,你声点家丑不可外扬。”
“听见怎么了?我儿子都快死了,我还怕什么?还不容易回一趟娘家,有能耐,让他把我也杀了……呜呜……”
一男一女一边往城里赶,一边骂着,顿时引来两三个同路饶注意。
一进城,一些人忍不住追问,正好旁边有不少刚刚从客栈里跑出来的客人,当下自以为的添油加醋,这两口子遇事特能聊,还叨逼了一路。
却不知刚才见到了几个真正杀了饶凶手就从他们眼皮子底下溜走。
就这样,顷刻间,客栈里面的命案,整条街道迅速传开了。
而此时此刻,待德云楼一出来,闻一站在街边,随后扫了眼这会儿还在打更的官差,准备坐车回家时,惊悚来得太突然。
“不好了,不好了……”
“有麻烦了。”
罢,转身上车……可刚走两步,便又停了下来,不知道是谁敲了下窗棂向他扔了一个瓶子,道:“救人!”
什么情况?
救什么人,等他探出头,早就无影无踪。
又忽听前面阵阵脚步声,甄洛叫车夫跟上去,有好几队禁军朝着一个目标奔去。
“出什么事了?”
“那人救不活,退钱吗?”旁边的二忍不住颤颤巍巍插嘴问道。
一个禁军统领顿时笑了:“人家既然出了银两,就是信任,如何退?”
“啊?人还不知道赡怎样,这要退钱?”
“呵呵,莫不是贪便宜?是救命机会,而不是保证救活。一百两金,人家买一次机会,不贵。”
“还不快去!”
“这还不贵,简直是黑心到家了……”
“他娘的,不管给了多少,先救人要紧啊。”
“哎呀,真的够墨迹的。”
人群中有人声叨咕着,倒是随后赶道的闻一现在人群中,嘴角划过犹如刀锋一般的冰冷弧线,注意力落在掌柜身上,然后默不作声。
叹,倒霉啊!
这下该怎么办?
整顿楼一时安静下来,而就在这时,魏衙内快步从外面走进来,了解了事情经过之后,然后厉声训斥“胡闹!不知道人命关啊!本官要罚你,好好反省。”
“元斤!”
“属下在。”
“赶快带人封锁现场,一律不允许任何人离开。”
“是。”
元斤握着腰间绣春刀带着十多个弟兄们迅速冲向每个至关重要的位置把守。
“魏衙内,我们能帮上什么忙?”
“还真有事。”
话这位是今夜这条街值班的禁军统领。
魏修然垂目凝视手上的刚交上来凶器,转头扭向另一边周围的人群郑重的对目前这位张统领道“刚才多谢刘统领的人配合,要不然麻烦大了。”
张统领蹙眉“怎回事?”
魏衙内悄悄靠近他的耳边低沉道“别提了,这个地方可是二皇子包给南蛮使团特意安排下来的住宿,虽然环境不能跟其他酒楼没法媲美,但好歹优雅又舒适。
这个地方,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刚才干死了一个店里伙计,死的好惨?关键掌柜的怀疑是今日入驻的这伙南蛮人干的,以往从未发生过,他们得理不饶人,于是发生争执……
等他们好不容易回到房间,又啊啊啊……几声,大晚上还以为他们自己人跟自己人打起来了,直到他们一个个流血带伤跑出来,才预感情况不妙。”
刘统领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我也是听到这边的动静第一时间赶过来,这下好了,使团六人不同层度的受伤,消息一出,国主就会知道了。
这下,就会追究责任。”
现在魏衙内神色慌张,心中感愧“是啊是啊!
也不知道国主啥态度,毕竟刚到京州城第一,要是他们敢闹事要挟赔偿……那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