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的良心收到了惩罚通知单？是不是在一个人走夜路的时候就感觉到后脖子根发凉啊？”
“我刚才……得如来无碍庄严法门……心中一大欢喜……我就看见了一个女孩子……心神一乱，我就坠入了一座古宅之中。我在古宅的门口听见有许多人在说平改的事情。他们说这是一个无主的房子。他们可以以居委会的名义把赔偿金平分了。每人可以得二十万或一套回迁房……我想这是我居住的地方没怎么能让他们占便宜啊？”
我笑着问：“季阳，你是怎么了？你说的是什么啊！我都听不懂啊？”
季阳笑着说：“张晨，是佛是魔全在一念之间啊！”
我不知道是怎么了，就笑着问：“季阳，你也信佛！？”
季阳一本正经地笑着说：“唉！我奶奶说我的命硬，她让我应该多念佛……”
我在心里暗想那他还这么坏，如果不信佛的话，会是什么样的人啊？
我叹了一口气，笑着说：“原来是这样啊！你有什么心得啊？”
“我就不知道是怎么了！我一念佛就开始心神不定，那无量无边的念头挥之不去！就像大海一样宽广无边无际，就像大海一样深邃深不见底，就像水珠一样细微不可计数……张晨，你可以理解我的心情吗！”
我不以为然地笑着说：“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出家啊？”
季阳慢慢地从床上起来，笑着说：“张晨，我奶奶说那是我无始刼的冤情债主在干扰我！”
“迷信！”
我说出这这两个字就感觉到有什么不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