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陈娟，我，和她……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就是好朋友好同学……她……她是想……不过……我们是……我们不是你想象地那样！季阳把你那苍蝇的眼睛放在一边……”
“怎么了？”
“你会复视……”
“讨厌！你还真的把我当成了苍蝇！”
“苍鹰！”
“谢谢！”
“季阳那样活得累吗？”
“不累啊！”
“你的快乐可以坚持多久啊？”
“有半个小时吧！”
“我没有问你时间问题……”
“你可以把快乐延长多长时间……”
“张晨，你是不是问地太突然了啊？”
“你的快乐有几分啊？”
季阳沉默了。他低着头慢慢地向前走去。
突然他回头对我说：“张晨，我到现在什么都没有啊！”
“你不是拥有你的记忆吗？”
“张晨，你知道吗？我现在的心里什么都没有啊！我开始以为我可以得到一切，可是我错了。我在得到地时候也失去了自己！”
“你怎么会失去自我呢？”
“除了肉体上传来的快感，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
“季阳，你……”
“我寻找的是一个感觉吗？不，我不是那么……我想得到一个谁也夺不走的……”
“唉！季阳，岁月就可以带走你的一切！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永恒的！”
“我想找到……”
“也许，苦难是永恒的吧！”
“为什么？”“因为你欲壑难填啊！”
“张晨，你就没有欲壑难填的时候吗？”
“有，我承认……”
“张晨，你别装作自命清高了！我可是知道你也是一个俗人！喝了酒还抱着外国女孩不放……”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季阳突然笑着说：“有人告诉我的！”
我有点紧张地说：“你胡说八道！”
“陈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