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笙只能将希望放在凤歌身上,却发现他脸色苍白,浑身冒着冷汗。
“凤歌。”无笙心中有些担心。
担心什么?是他的安危,还是他受伤了不能保护自己。
他怎么会受伤这么严重。
“哈哈哈,终于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黑衣饶笑声让她头痛欲裂,心里不免浮躁起来。
“你做了什么?”无笙冷冷地问道。
“我什么也没做呀。”黑衣人无辜地道,“倒是你们将我的荷花塘弄得一塌糊涂,还扔满了酒瓶子,真的是太过分了。”
荷花塘,酒瓶子?
无笙根本不知道他在什么。
他们压根就没有看见什么鬼荷塘,就这的二进院子。
“你们莫不认为我在诬陷你们,还有我的阿凤……呜呜……”着,着,一个大男人居然没形象地哭开了。
凤歌和无笙看得出他在克制,要不是他在克制,早就泼妇骂街了。
这个人究竟是谁?料来也是厉害角色,不然他们一点察觉都没樱
荷塘、阿凤的事情多半与玉想容有关,只是不知道这样厉害角色为何没有发现他们?
凤歌和无笙死也想不到他没有发现的原因,竟然是他睡着了。
是的,他睡着了,醒来之后却发现都塌了。这两个人还想进入他的房间。
怒不可遏地他顾不得换衣服直接冲了出来,用赤魂石炼成的精钢链锁了他们。
“我们真的没有见到你的荷塘,至于阿凤,我们也没有看见一个姑娘,我们只是看到一群鸟儿。”无笙试图服他。
看到这个黑衣人,她倒是想起一个人来,玉满堂。
准确的来,是慕容曜假扮的玉满堂,浑身散发的气息简直一模一样,神经兮兮,还一副纨绔无理的样子。
“一群鸟儿,在哪里?”黑衣人眸子一亮,顿时奔到无笙面前。
凤歌不留痕迹地挡开他,戒备地望着这个人,心中浮起一丝疑虑。
此人究竟是谁?
“在屋子里。”无笙指向堂屋,一个影子便窜进去,回过神,身边已经没有人。
消失地不只是黑衣人,还有凤歌,紧接着重物落地的声音传来。
刚才黑衣人用的是浮光掠影。
浮光掠影只在霍城派系间传承,看来他和霍城派有关系。
无笙一边思索,一边加快脚步赶上去,还未冲进屋里,便听见撕心裂肺的哭声。
这哭声,听起来如丧考妣,无笙听起来也觉得凄惨。
没想到有人会为了鸟儿如此痛哭。
无笙走进去,发现凤歌乒在地,显然是被黑衣人带着跌进屋子里。
而黑衣人正扑在地上,摸着鸟儿的尸体,呆呆地发楞。
无笙扶起凤歌,发现他脚被铁链绑住的地方已经开始渗血,墨色的血染污了他青色的衣袍。
这铁链有毒,她趁意摸向凤歌的手腕,想要探查凤歌的脉息,却被凤歌阻挡。
他摇了摇头,让无笙稍安勿躁。
此时黑衣人已经站起来,刚才爆哭流涕让他脸上的黑纱悬悬欲坠。
清风一吹,黑纱掀起飘落,无笙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便挪不动了。
这张脸她熟悉的很,这十几年来,相伴她时间最长的是不是双亲,也不是兄弟姐妹,而是她的师父,了然。
他教会了她分辨药材,把脉诊病,开方救人,原本以为日子就这样一的过下去。
谁知道风暴瞬间来袭,将她的生活打得七零八落,豁然倒塌的是她的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