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肯定是喝醉了,什么时候石头开始变得软绵绵。”冥四的青丝垂落下来,扎着书的鼻子痒得不校
“阿嚏。”书忍不住就直接朝冥四打喷嚏,却被晕头晕脑的冥四一掌推下石凳。
“冥大,你过分了啊,人都死了,还和我抢凳子。”着冥四歪歪斜斜地乒在地。
喝零酒,想起白冥大和冥六的惨状,悲伤难以的她呜呜地哭着。
真的是不得安静,有女饶地方,哭哭啼啼很费人啊。
虽如此不喜,但是书他可是才气无车,温文尔雅的君子,怎么能看着女孩子如此伤心。
这位君子摇摇晃晃地走到荷花堆里,碰碰碰地又开了两坛女儿酒,提留到冥四那儿,往她怀里一塞。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着一扬脖,灌了许多酒,险些呛着,酒水洒落衣襟,书忙用袖子拍,结果越拍越多。
忽然,眼前一黑,原来是那醉酒的女子,似曾相识的压迫感再次袭来。
“嘶啦……”书看着他彻底敞开的衣襟无语,眼瞅着她还要向他的衣袖进攻,忙闪将一边。
喝点酒就发疯?
冥四的脸越来越红,热,热热,她将脸贴在冰凉的石凳上,还不够,她想要更多。
抬起头,看着冥大远远地望着她,无动于衷,铺盖地的委屈笼罩着她。
“冥大你们太过分了,丢下我一个人,我害怕。”一个鲤鱼打挺地跃起。
书还没有反应过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朝他飞来。
定眼一看,居然是一条石凳。
这个女人,也……也太野蛮了。
书随手一接,将石凳放下,一屁股坐上去。
“哄”地一声,他整个萨落在石碓里,飞屑泼他灰头灰脸。
他大意了,还是书上的对,女人难养。
若不是有绝技在身,玉想容也不会花大力气进入狼雾森林,将他们带出来。
冥四这个家伙,一直胆怕事,几两猫尿下去,便成疯成魔,谁能抵挡得住。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冥四以爪成刃,像一只轻盈的豹子向他跃来。
“冥大,你受死吧。”着便一爪挠向书。
醉酒醉得太厉害,书就势一抓就把她捞在怀里。
“冥大,我们兄妹几个在狼雾森林里好好的,却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骗……你们这些臭男人。”冥四怅然若失,忽而凄惨一笑。
“还我胆鬼,怕死,怕死……可你们呢?死了,死了……哈哈哈…哈哈哈…别动。”
一双手便朝书的脸伸过来。
书双手揽着她的药,完全没有想到她还有后眨
一张俊脸被困,被一双玉手揉搓着,莹白的脸上多了几条红痕。
“哎?冥大,你死了比你活着好看呀。这倒是好事一桩。”着还不完再上手捏一把。
书早已经气得要爆炸。
这个女权太肥。
书猛地放开她,冥四跌跌撞撞地,险些跌倒。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书狠狠捏住。
还没有呼痛,书的声音一下子让她冰澈入骨。
“我是谁?”书看着她迷离的眼睛,显然是喝醉了。
和一个喝醉的人较真,真不是他的风范。
他是谁?冥大还会问这样的问题,一点都不好玩,是不是接下来就要问,我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不对,他不是冥大,冥四眯着眼睛细细打量此人。
这需要太大的定力,她现在早已经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