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为人,唯一公平的就是尊严面前永不低头。错了就是错了,哪怕盖上一个对的袈裟,那还是错的。
“您好,给我们一个包间。”梁宸亮出一张卡。
“梁总您这边请。”
就算没有那张卡服务生也知道这个人是梁宸,只是身后的那两个人怎么看上去都很奇怪。衣服说不好听的就是用衣衫褴褛四个字形容也不奇怪,在天桥行乞的乞丐也比他们穿的体面。
服务员虽有很多疑问,但不该问的没有问。
进了包间,郝璟选择角落位置坐下,拉着梁宸让他坐在旁边。
桌子是圆形的,郝璟连忙对最后进来的殷司蔡招手:“殷教授,坐这里,快坐这里。您怎么这么慢啊!”
郝璟不怕别的,就怕二老拉着她的手又是“噗通”一声跪下来,再来一次她真的受不住。
所以周冰巧夫妇只能坐在对面,坐在对面郝璟一抬头就能见到周冰巧的父母,不知道为啥郝璟还有点小心虚。
梁宸把菜单旋转到周冰巧夫妇面前:“想吃什么您点。”
两个人有点拘束,这菜单做的挺好看的,周围还用金色东西镶嵌,这不会是金子做的吧?
金子做的菜单,这可有多奢侈啊。
“这么贵,你看看这松鼠鱼后面几个零啊,三个……”周父指着后面的零:“这一条鱼都是我们大半年的工资,怎么这么贵。”
周母立刻合上菜单,这菜单他们都怕给碰坏。
“我们……我们是来说冰巧的事情,饭就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