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难以置信,“傅城一看就是让人安心的男孩子啊,光这身腱子肉还不够有安全感吗??女孩子排队追可能夸张了,但就他这条件,追女孩子总是不难的吧?”
“他之前,算谈过半段吧……”沈慕容思索起来,像是不好斟酌。
“?谈就谈过,没谈就没谈,哪来的半段?”我更懵了,“薛定谔的谈恋爱?”
“这事儿知道的人不多。”他随手抓起一颗生巧,典型的要开始讲故事的姿势,“我是有一次跟他单独出去吃饭,那时恰好我工作上出零问题,心情不太好,就想着喊他出去喝点酒,排遣下压力结果我自己没喝两杯,他那边就已经酩酊大醉了。”
我立刻坐好,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连他刚刚还不吃我生巧这事儿都顾不上管。
“诶”沈慕容话锋一转,“这巧克力做得是挺好吃的。就是可可粉洒得有点多,略微苦了些不过内馅的奶油也能调和……”
“不许跑题!”我严正声明,又把盒子往他那边推了推,“五五开,一人一半,你继续。”
我对主动八卦确实不太感兴趣但倘若一个故事讲了一半,还正好停在留有悬念的地方,换谁也会着急想知道后续的。
“他高中时候喜欢一个姑娘,姑娘对他也暧暧昧昧的,但当他鼓起勇气挑明的时候,姑娘又要以学业为重,等到上了大学再。等到报志愿的时候,傅城问了姑娘想去的城市,毅然决然也报了那里的大学。”
“但两个人还是分隔两地了?”我按着大多数的剧情发展猜测道。
“没有,都考上了。”沈慕容摇摇头,“傅城很高兴,就又一次表了白。姑娘没答应,也没不答应,只家里父母生病了,自己得勤工俭学,还要打工寄钱回家,暂时没有这心情。事实也确实是这样,虽然两个人还是在一个城市,但傅城每次想去找姑娘的时候,姑娘十有八九都告诉他自己在打工。以傅城的性子,肯定不甘心看喜欢的人受这么大的苦啊,于是也早早出来打工了他那会儿才十九岁,就什么都肯干,后来因为练过武,力气大,开始去给各个活动做临时保安,或者去剧组做替身,虽然伤身,但来钱快。他把大部分的钱都省了下来,给姑娘打过去。”
“……直接就给女方了?”我有些迷惑,“他俩不还没什么关系吗?”
“是没什么关系。但姑娘一直隐晦地给着他暗示,他也就真的以为姑娘也是非他不可的,只是碍于现实所迫,所以更加卖力的赚钱,只为了替自己一厢情愿的心上人分忧,让那位压根没病的老父亲快点好起来。”沈慕容叹了口气,“你知道吗,那姑娘最后甚至跟他,她爸进了,靠机器活着,一就得五千块钱他们家亲戚都人情淡漠,全家都只能指着这个不仅未过门甚至连恋爱关系都没承认过的女婿,不然老爷子只能拔掉氧气,撒手人寰。”
“……傅城信了?”我其实是知道答案的,但我依旧很震惊,“他这都信了?!!”
“姑娘的手段看着并不高明,甚至有些敷衍和拙劣,但凡旁观者,多少都能看出这件事情的不对劲但傅城对姑娘太过信任了,那毕竟是他高中就喜欢上的初恋,是他人生第一抹白月光,意义非凡。”沈慕容摇了摇头,“甚至在大学时期,有别的姑娘追他,他都严词拒绝,自己是有女朋友的人他是真的相信,熬过这一关,他们就能修成正果了。”
“……后来呢?”我继续问道。
“后来,他只能继续不停地没日没夜地去兼职,有一次他来了我们剧组做武替,一来二去,我们俩就认识了。我们差两三岁,差不多的年纪,他又性格直率,为人忠厚,很快就成了朋友这也才有了之后约出来喝酒那一次。”沈慕容遥遥地回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