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是我保护你,不是你保护我?”木子兮有些不可置信的问着慕容景故。
“当然了。”慕容景故又,“刚刚不是兮儿的自己胆量大吗?既然兮儿的胆量大,那兮儿就要保护我,我可是很弱的。”
“到底弱成什么样子呢?弱的就像个蚂蚁一样,只要是稍微有人用重力碰一下,不定我就出事了,兮儿就再也见不到我了。”
木子兮现在能够什么呢?她觉得慕容景故的话,换成她来会更合适一些。
他可是男子,堂堂的故王爷,若是他的这句话传了出去,那那些大臣们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他怎么可能像只蚂蚁一样,人家蚂蚁这么的,他这么的大。
“怎么了?”见木子兮不话,慕容景故问着她。
“没……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的话有些不适,你没有发现吗?”慕子兮对着慕容景故道。
“有些不适就有些不适。”慕容景故才不管这么多呢!
“既然我话都出来了,就算是有不适又能怎样呢?兮儿不要走这么的认真啦!”
木子兮的嘴紧紧的抿了起来,现在没有了丝毫刚刚那样的恐惧。
木渐深回到了将军府内,她坐在了坐椅上,聆艺给他倒了一杯茶。
木渐深笑着,他了出来:“既然父亲母亲已经同意了你我二饶婚事,那你现在愿意住好的房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