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老太太也算听说过顾晏,略微沉吟:“他倒也是个好孩子。”
顾晏的母亲出自项家旁支。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虽然气氛不算热络,但也不至于僵持。
此刻,一个女佣忽然从门外跑了进来,面容焦急地喊道:“不好了,老太太不好了……”
童婶上前站在老太太身侧,厉声呵斥:“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有什么事慢慢说!”
女佣看了一眼一旁的沈予浅,才说:“老太太,凌小姐的病……又发作了。”
话落,老太太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色微微刷白,垂着的手也不自觉地收拢,再没心思去搭理沈予浅,径直吩咐童婶:“给二少打电话,告诉他晚澜发病,叫他回来。”
童婶如临大敌:“是,我马上去……”
老太太也没心思应付沈予浅了。
“你走吧,以后自己注意。”
沈予浅心里狐疑,面上不显:“我知道了,不过凌小姐……”
“不该你打听的就不要打听!”老太太话音陡然犀利,噙着幽冷的视线瞥向沈予浅,沈予浅没有造次,颔首称是,目送着老太太带着女佣消失在视野尽头。
她隐约记得,老太太去的那边是一幢单独的小楼。
环境清幽,布置雅致。
她嫁过来的第一天,佣人就告诉她,那里是项家的禁地,平常不许乱逛。
凌小姐发病?
那幢小楼里是住着……一个生病的女人?
而且,老太太一听说她病发,立刻给项靳祁打电话。
难道那个女人与项靳祁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