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珠很快就把几道菜给烧好端上桌,还把饭给打好,再把茶水杯给端过来。
刚才还大叫着要离婚的人,现在全没有那架势了。
想怎么服侍陈德宝舒服,她就怎么做。
陈德宝也不给她好脸色。
“我要跟陈月亮喝几口。”陈德宝又冲李珠吼。
“哦。”李珠乖巧地答应着。
“算了吧,你先吃饭,肚子肯定饿坏了。”陈月亮道:“我在田英家喝了不少。”
“喝。”陈德宝冲着李珠的背影了一个字,就转头对陈月亮轻声道:“这一不让她服侍你,她就心里不舒服了。她凶我让着她,等她凶够了,我再唬她就服服帖帖的了。蔡忠和那边妥了吗?”
“妥了。”陈月亮问道:“你跟大马蜂是怎么回事?”
“没有的事,别听李珠瞎嚷嚷。”陈德宝道:“就是大马蜂她愿意,我也怕被蜇一屁股泡泡呢,那种凶女人。”
“那种有骚劲的女人,不正是你喜欢的?”李珠把酒给拿上桌后就这样抢白了一句。
“你老公我就这点品味?”陈德宝道:“是有人故意让你吃醋的,了你还不信。”
接着,陈德宝就把他为什么会从大马蜂房间里走出来的情节了一遍。
早上,陈德宝确实是想上责任田去看看田水,如果没问题就好准备翻耕做秧田了。
陈德宝刚走到田畈上,刚躬身弯腰去搬田进水缺口时,就有人在他身后老远处大声叫嚷,是蔡孝忠找他陈德宝有事商量。
正好是前几蔡孝忠,他家有几十斤杂交水稻种子盈余,问陈德宝要不要,或者是村里有谁家不够的他可以调剂给人家,让陈德宝帮忙。
陈德宝以为就是这事,他也没在意是谁在叫他。
陈德宝他搬弄好水缺让稻田进水后,就回身往蔡孝忠家走。
到了蔡孝忠家,进门没看到蔡忠孝,就大声问蔡孝忠在哪儿。
这时候蔡孝忠老婆在房间里回答:在房间里呢。
陈德宝也没考虑就进去了,看到蔡孝忠老婆正在换衣服,就急忙退了出来,就在这时候,李珠赶到了。
“她还算好的,没有叫嚷就把我给拽了回来。”陈德宝末了了这么一句。
换作是其他女人,还真可能在蔡孝忠家就大闹上演一通了。
“好什么呀,我是没看到你跟那骚娘们呼哧。”李珠道:“要是让我看到你们正在呼哧着的话,我不大叫让全村人都来观摩才有鬼呢,你当老娘我就好欺负?”
“呼哧你个头,我出门还不到一个时辰,就跟人呼哧上了,你当我是自来火?”陈德宝自己也笑了。
自来火,就是火柴,一点就着。
“你没跟大马蜂呼哧,那大马蜂这么冷的,她脱裤子干嘛?”李珠道:“你们肯定是听到有人进来了,才打消呼哧的念头的吧。”
“嗤,我进去的时候,她连上衣都还没穿呢,你看到她脱裤子就稀奇啦?”陈德宝道。
“陈月亮,你听听,陈德宝还他跟大马蜂一点关系也没樱”李珠道:“别人家的老婆把全身脱光来,不就是想让你……。”
“够了,儿童不宜。”陈德宝阻止李珠继续下去。
“你当陈月亮还是三岁孩呀。”李珠看向陈月亮道:“还儿童不宜呢,他可能比你懂得还多。”
“有,也是理论上的。哈?”陈德宝冲陈月亮一笑道。
这夫妻俩对话,就像是在唱戏一样,台词一句顶着一句,对接得非常自然有趣。
陈月亮根本插不上嘴话。
“我忘了问你,是谁告诉你,我在蔡孝武家的?”陈德宝这样问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