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不好还给上面的领导留下个本位主义思想严重,不严格执行政策的坏印象,划得来吗。
儿科,搏掌声。
图一时让别人叫个好,根本没有长远的眼光,吃亏就是这种人。
搞了个夏洞会议,回来后就搞什么分田分地。
这事可是高压线。
当年死在劳改农场的陈尚平不就是这个事吗?
现在还搞这种事,看看是谁胆变得这么肥了。
后悔这次会议没去参加,也不知道这是谁出的主意。
陈月亮在其中使了手段是肯定的。
万一是参加会议的统一起意见来,还搞了个“有事共进退”的君子协定呢。
把这事给捅上去了,一杆子打翻了一船人,树敌太多又没这个必要。隐忍不发,不等于我不关注这能一棍子将你陈月亮打死的事,是时机还没到。
早就过,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这次白龙山开发这事,肯定是能得到全村人拥护的大好事。
原来是想,你陈月亮要做好事,我不拦你,只要不触动我的利益。
比如到最后怎么个收益分成,村组之间就有得争议了,到那个时候,再抹开脸来跟你陈月亮争个高低还来得及。
现在,你让我主持这个大局,正好能给我蔡孝落一个重要的记号。白龙山就是在我蔡孝主持大局下进行开发的,有功劳,你陈月亮有,同样谁也不会忘记在我蔡孝名下记上一笔。
这种涉及千家万户都能赚钱的事,还能不落个好?
宁波人一开口就是男女平均两块钱,女工一块男工一块五,肯定是大家都非常乐意的了。
一家人要是能干得好,一个月能拿七八十块钱,一年的化肥种子钱就解决了。
就我自己,一开个两块钱,你陈月亮还能我高工资?
一个月六十,公社书记还没有我工资高呢。
加上云儿一个月有四十八块,这一个月就是一百多,两个月下来,就可以轻轻松松买一辆凤凰牌自行车了。
这个冬闲就闲还有得闲吗。
蔡孝正在云里雾里地想着如何对付陈月亮呢。
“开会罗!”突然有人在蔡孝耳边大剑
“谁!”蔡孝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回头一看,是陈德宝:“你个没正形的,老爱开玩笑,吓我一大跳,叫什么剑”
“不是让我跟着你跑跑腿吗?”陈德宝道:“我过来想听听你指示,什么时候通知各村队长开会,好把任务给布置下去。”
“我也正在考虑这事,你来的正好。”蔡孝拿起紫砂壶嘬了一口浓茶后道:“我们一起来排排各队的劳力,看一能出多少工。”
“今冬明春就要拿下六千多亩,就是全村劳力都参加,恐怕还是有点玄。”陈德宝道:“我回家后想了想,心里没底,就跑来听听你有什么好主意。”
“下死命令,能动弹的全上。”蔡孝道:“赚钱的好事,谁还愿意在家里待着?”
“就是这工钱,要平衡一下。”陈德宝道。
“要的事多着呢。”蔡孝朝屋里一指道:“来,我们商量商量。”
陈德宝一愣,今这蔡孝,是哪撮毛让陈月亮理顺了?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