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等了一会儿,化验就出结果了,与化验单同来的还有医生开的药,她还得打吊瓶。
病房都是多人间,薛静不愿意躺,就选择在挂水区随便找个位置坐下,等着护士给她扎针,挂水区位置很好找。
程言坐在她旁边,看着护士用针扎薛静的手,他觉得自己的手背都疼。
护士检查完药瓶管是正常流速后就直接离开,并告诉他们需要挂完三瓶才能走,程言这才问道,“疼不疼?”
薛静瞥他一眼,实话实,“不是很疼。”她确实没觉得多疼,就跟比被蚊子咬要痛那么一点点。
程言心知其实还是有点疼的,又问她,“要不要睡会儿?”
其实坐着打吊瓶还是并不好受,但薛静不想躺别的病人躺过的病床,就只能选择坐着。
程言,“没事,挂完水就可以回去了,两瓶的一瓶大的,最多一个半时,要不我滴速调快点儿。”
程言制止她替自己着想的行为,“别调,对身体不好。”
他转头对一旁的齐北道,“来的时候我看见车上有条毛毯,你去把拿过来吧,医院的空调有点冷,别边打完吊瓶后还更严重。”
齐北应了声就去了,心想着言哥果然是知道心疼人了,多意外啊。
导演助理过来问他们要多久才能回去,导演那边来电话咨询情况。
其实主要是想让程言回去继续拍摄节目,没有他节目还是少了些亮点,徐姐那个一个人在这边其实问题也不大,节目组还有那么多人。
薛静对程言道,“要不你先回去,我待会和他们回去就是了。”
是导演助理,程言不在,她也会在这儿盯着。
程言问要导演电话,“你把电话给我,我跟导演两句。”
果断拨通良演的手机,能不当中间人就不当中间人,多幸福。
薛静坐在椅子上,室内中央空调有点冷,药水进入身体后,手臂会越来越冷。
不知道程言和导演聊了些什么,没一会儿就回来了。
程言直接向她汇报结果,“咱们打完吊瓶再回去。”至于跟导演做了什么交易,他没提。
生病归生病,薛静脑子也没有病坏,她略微一想就知道程言做了什么决定,“你和导演做了什么奇奇怪怪的交易?”
程言清咳一声,有点被看穿的不自在,“没什么可交易,就答应他下次采访的时候多回答几个问题。”
薛静不是很有精神地歪在椅子上,但眼里染上了笑意,“那肯定是感情问题了。”
程言早就习惯薛静能看透他了,“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之前那次,要不是薛静真的没往他身上想,也不会被瞒住。
薛静,“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你身上能挖的差不多就是这些了,都是商业价值。”
程言也知道薛静得有道理,他当然也能明白,但是用这些商业价值换取照顾薛静的时间,他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反正在别人看来的商业价值,在这里肯定不如薛静的健康来得重要,他脑海里就有这么个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