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小姝抬起头看他，一脸纠结，眼底还挂着一大片乌青。
好好一个女孩怎么成了这副模样了？
顾越墨眉头忍不住皱起：“昨晚做贼去了？”。
蓝小姝没理会他的嘲讽，皱着小脸小声弱弱的开口:“天神呐，我心虚，做噩梦。”
顾越墨见她如此凄惨，好心伸手拉她起来，抬起手上的早餐，问她：“吃早餐？”
蓝小姝愣愣的点头，跟着他进屋。
“天神呐，我还是心虚。”
见她不依不饶，也猜到了什么，有些无奈：“你心虚什么？”
蓝小姝小声喃喃，眼尾微垂。
“阿姨那么相信我，我怎么能和你一起骗她呢？”
顾越墨淡淡的看了她一会，有些疑惑：“那你骗你妈的时候，怎么没有这种觉悟？”
眉眼眨了眨，蓝小姝似乎也茫然了一瞬，对啊，为什么之前她就没有这种觉悟呢？
想了一会，她知道了。
“跟自己家长说两句善意的谎言很正常，也习惯了。”
是习惯了。
读书住校时，每次打电话家里都会习惯的问上一句，吃了吗，吃的什么。
当天她吃了炸鸡，但是她依旧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吃了饭、米饭。
想到这里，她抬眸问他：“你能不能理解？”
顾越墨淡淡点头，自然理解。
“那你打算怎么办？挑明？”
蓝小姝愣住了，没有说话，骗都骗了，挑不挑明都有些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