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何至于北湖国对于大越如此讳莫如深。
要知道诸侯国脱离管控,自成一国,在历史上,可是如墨重彩的一笔,足以永世流传。
苏亦骁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接着说道,“怪就怪在这里,所有经历过那次变动的人,对此避之不言,我若不是曾经听祖父酒醉说漏了嘴,也不会知晓大越这个名字。”
“可后来再问祖父,祖父却怎么也不肯说,只警告了我,从此不许再提。”
苏亦翎说道,“所以现在已然是没人知道大越究竟为何倾覆了?不过,我总觉着,似乎和如今的七国脱不了干系——不过,哥哥,这和你气病了夫子有什么关系?你该不会傻到大庭广众之下又提到了大越吧!”
察觉到妹妹怀疑的眼神,苏亦骁脸黑了一度,恨恨地看着她。
“我有那么笨吗?祖父遗言特意交代过不许再提,我怎么可能违背!不过是闲着无聊,寻思着想要做出一些暗器,设计了一些样式,被老先生看见了,当场给吓晕了——晕过去之前那隐约听到了他说了两个字。”
“哪两个?”
“大越——”
屋檐下越凌樽漠然地听着,小指的尾骨处绕着一条精致的银链,链子另一端隐没在宽大的袖摆中。
他有多久没有听到大越这两个字了?
有些事实即使用时间遮掩,也洗清不了本质,窃贼就是窃贼,七国皆要付出代价。
脚尖一点,悄无声息地离开,像是从来没有来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