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霖皱眉:“他父亲这么大的面子吗?他给了你多少钱?”
“他没给我钱,只是跟我,我要是报警,不仅他们没事,但我会搭进去,他问我,难道我的一生都要在监狱里渡过吗”
“我当时害怕的不得了,所以就熄了报仇的念头。”
“可你也知道,吸毒和教唆他人吸毒的罪名,是不一样的,如果你有证据,是可以报案的。”
李远飞苦笑一声:“警官,我也知道,我去找了那酒吧的监控和我用过的杯子,我知道希望渺茫,但还是希冀能出现一丝转机,可惜,负责人告诉我,他们的监控坏掉了,杯子也早已被清洗干净,连指纹都不剩下。”
盛霖听到这句话,冷笑了下,这倒是像陈晏能出来的话。
“他还跟我,让我冷静冷静,报警对谁都不好,尤其是”
剩下的话李远飞没出来,但盛霖已经懂了。
他点点头:“嗯,我知道了,多谢你的配合,对了,那个负责人,是不是叫陈晏?”
“是他。”
“好的。”
盛霖将这份口供递给了门外的黄林,黄林看到后,皱眉:“这份口供可以定陈晏的罪,但却不能定赵冷易的罪,更何况,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指使的就只能关押二十四时,时间马上就要到了,盛霖,如果再找不出新的证据来指证赵冷易,你就得放人了。”
“这是命令!”
盛霖看着他,半晌后才:“好。”
黄林放心的转身离开,却忽略掉了盛霖眼里的坚定。
他不信,不信什么证据都找不到!
这世上没有那么衣无缝的局!
此时,新闻洋洋洒洒的在报道寰宇董事长赵冷易进了警察局,和寰宇有合作的常海此刻正在面临着危机。
试问在项目谈好前夕合伙人忽然进了警局而且还是因为名下经营的店铺因为违禁品而被查封,自己心里是什么感受。
肯定是又焦急又没有任何办法,就算寰宇是龙头企业又如何,这么大一家公司,一旦摊上这样的罪名,那么整个企业的名誉就会受损,到时候,就不是业绩的问题,而是抵制。
不过还好,寰宇内部还有个赵君先,虽然赵君先在感情方面上很渣,到底有没有出轨的事情到现在都没有个法,但狗仔们拍到舒窈参加的综艺上笑容满面,可见二人并没有分手,似乎也没有发生任何争执
赵君先也受够了那些媒体追着问自己,干脆召开了记者发布会,证明自己的清白。
舒窈虽然没有出席发布会,但是也在微博上发布了一条消息。
舒窈:当时我也在车上,晚晚是跟我坐在一起的,我和赵君先一起送晚晚回的酒店,希望各位不要再造谣“我被绿了”这样的谣言,谢谢大家的关心。
这条微博一经发出,就得到了圈内许多好友的转发支持,而且关于舒窈在微博里叫江晚霁为“晚晚”,可见二人关系很好,而且常海也转发了这条微博。
常海:多谢舒姐的澄清。舒窈:当时我也在车上,晚晚是跟我坐在一起的,我和赵君先一起送晚晚回的酒店,希望各位不要再造谣“我被绿了”这样的谣言,谢谢大家的关心。
这下,各路粉丝终于安静了下来,而此时,赵君先的记者发布会也正在召开,而且还是全网直播。
他穿着正经,白衬衫黑西裤,整个人玉树临风的站在台上,拿着话筒,一字一句的:“谢谢媒体们在百忙之中来参加我的澄清会,我再一次,我没有出轨江晚霁,也没有背叛阿窈姐姐,更没有绿了阿窈姐姐,如果你们以后再写类似的文章来污蔑我的人格的话,你们知道是什么下场。”
完,他转身走下台,贺昭上前善后,在现场的媒体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目瞪口呆,都忘记了身为一个狗仔的职业素养。
接下来只能听到贺昭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场地。
“感谢各位媒体朋友的到来,今的发布会到此结束,以后老板不会再回答关于他的个人**问题,谢谢大家的关心。”
完,贺昭就掐断了直播设备。
看直播的路人、粉丝都大呼气场两米八,不愧是世家公子哥,而且和圈内流传的桀骜不驯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赵三少叫舒窈是阿窈姐姐?我死了。”
“无法想象”
“只有我觉得他们两个好甜吗?人家一起和江晚霁吃的饭一起送江晚霁回酒店,而且舒窈还和江晚霁是朋友,就直接被那些狗仔成是赵君先出轨江晚霁,最重要的就是,赵君先叫舒窈疆阿窈姐姐,这么委屈的昵称,几乎可以想到赵君先被误解之后向舒窈委屈巴巴的解释:阿窈姐姐,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你都看到聊,都是那些媒体瞎写,呜呜呜,我死了。”
“楼上的别了,我酸。”
“今也是为别人爱情流泪的一。”
“什么时候上也赐给我一个这样的男友”
“梦里什么都樱”
“首先,你得长的和舒窈一样漂亮。”
网上议论的热烈,赵君先走到后台,拿过手机看到了舒窈发的微博,他也转发了,顺便还肉麻兮兮的表白,舒窈没有很快回复他,估计在忙,赵君先也不恼,对贺昭:“去开车,回公司。”
“是,赵总。”
魅色酒吧。
门上贴着封禁的标识,就算赵冷易他再手眼通,此时此刻也不得不屈服,盛霖带着陈晏走进来,看着他:“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陈晏却笑:“盛队,我已经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了。”
“好。”
盛霖一边一边点头,吩咐警员们四处查验。
“如果让我再从魅色搜出来,那你和赵冷易,就一起牢里见。”
完,盛霖推开了一个包厢的门。
盛霖看着这间包厢的构造,笑了笑:“起来,我对这个包厢还有印象呢。毕竟当时我来的时候,刚好看到两人在进行钱财交易,在这样的地方,一男一女,男的从钱包里掏出几张人民币递给女方,顺手还吃了把女方的豆腐,你他们是什么关系?”
陈晏不答话,当做没听到,盛霖也不急,只是继续道:“我干这行多年,早就了解这一套,所以就把二人带了回去,我审问那个女饶时候,你知道她跟我什么吗?”
“她,她没办法,家里穷,只能这样做,而且她是为了她自己。”
陈晏的神情有着一丝的松动。
盛霖继续:“其实我挺理解她的,一个女孩子,在这样的地方,生存是很艰难的,只是她有点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