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静默。
“…………”王长安被气笑。
顿了顿,叹气对王员外道:“第二日你把奶娘的头装进棺材里埋了,把那尤果儿的衣服穿在了奶妈的尸体上,趁曾庆辉不在家,抬放到其的家里,而将那尤果儿藏在外宅家中。”
王员外还有仰头,微笑,极自豪道:“那是,王员外我可是聪明人,如此一来这尤果儿不就是我一个人的嘛!”
“谢谢爷待我深情,奴家生死相依。”随即尤果儿旁若无人撒娇软语。
“…………”众人再度无语静默,皆面面相觑,叹气,这都是什么人呐!
王长安气笑,“生死相依?你可知你只是那王百顺对已故青梅寄托的影子。”
“…………”众人看了看王长安,打心底佩服,才多久,别人前朝往事都打探一清二楚,是个狠人。
“你胡说,我才不是。”尤果儿转身对着王长安轻哼。
“曾庆辉待你极好,从不曾让你做过什么粗重活计……”王长安有些想不通。
尤果儿不屑道:“他给不了我锦衣玉食,我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人儿,若非脸上有痣,我还要更貌美,我嫁给曾庆辉已是委屈!”
“你可知,王员外之所以如此喜爱你是因为你有几分像他多年前的青梅竹马。”
尤果儿依着王员外身边由跪改做,头轻靠着王员外,“我不知道,我知道也不会在乎!他那青梅已死,我却活着。”
王长安叹气,摇头,对从始至终守在不远处的高林道:“既然如此,真相已大白,高林,去把曾庆辉带上来吧。”
“若是无错,你二人签字画押吧。”王长安挥手。
随即吏书便把全程抄写口供递至二人面前,王员外看罢,签字画押,“我如此大才,此案若能留名也是极好的,我签!”
书吏待王百顺签字画押后看着躲闪不愿的尤果儿,“曾尤氏画押吧。”
尤果儿委屈自辩,“我不想签,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假死,我没有害人。”
书吏对尤果儿道:“口供上可有半句不实?”
尤果儿摇头,“我不识字,不想签。”
王长安冷笑,“那乳娘可是因你而死?”
尤果儿不情愿的点头,“确实为我脱身。”
王长安大怒,抓起案上惊堂木一拍,对尤果儿怒目而视,“她可是活生生的性命!”
尤果儿吓的一愣,“谁让她身形、身高与我差不多,她不死我怎么假死!”
“既然如此,签吧!”
“我已签字画押,你也不能独活,阿箐,生死你都是我的!”王员外看尤果儿不愿签字画押,抓起尤果儿的手叫喊着强行替尤果儿便是签字画押。
曾庆辉在大理寺衙门口听了半晌,不由气极,“你个贱人!红杏出墙还想我做你们的替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