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行吧，你赢了。
“刚那两人的关系，看得懂？”程时衍揉了揉眉心，对这丫头是真的无奈。
顾妤兮“噔噔”两步跑他身边坐下，兴致盎然的说道，“很明显啊，情侣关系。”
“错了，人家是未婚夫妻。”
“……”夫妻就不能是情侣吗？
“钟亦凯追了沈唯一好几年，沈家不让接受，就一直吊着。”
“有病吧，不都一家人。”
“又错了。”程时衍手搭在她肩上，将人半抱在怀里，“沈唯一才是真正的沈家养女。”
“……”这关系乱的。
“老爷子把沈珉看作唯一继承人，但沈唯茵是女孩，他一心想抱孙子，不知从哪儿听说，去领养一女孩，大几率可得男丁，才去领养了沈唯一。”
“天才……”
“但她到沈家没多久，沈夫人就生了，还是个女儿，所以她处境也挺难。说是养女，堪比仆佣。”
否则也不至于沦落到替他管理酒店。
“……有病。”顾妤兮都不知道要怎么吐槽了，一家子封建迷信。
“程、沈两家闹翻后，钟家成了他们联姻首选，他想让亲孙女当钟家少夫人，但钟亦凯不愿意，这回该是沈家妥协了。”
这些事其实都很早了，年少时几个人时常都在一块，所以他知道的比较清楚。
“挺痴情一男的。”
“如果天天夜店瞎逛，也能算痴情，那他挺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