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诛心,欲彻底毁了一个女子,那便是这虚无缥缈的名节。
卢敏这一招,究竟是憋了多久?足以让她带着身孕至此,就只为了让郑尤夕身名节败坏。
我该怎么办?
方才郑尤夕所,及我到了这现场之后所见、所听,全部在脑海中回忆重放,想要找到一点的线索,解今日这般的局面。
裴佩见我静默并未开口,便以为我无话可,“郡主有情有义想要护着她,可是这般伤风败俗的行径,如何能纵容?再,现在四姓之族,已不可擅自婚配,郡主的亲事本就艰难。若是不处置了她,郡主往后如何议亲?”
“不就是?怕不是这二姐见禁婚诏已下,暂时里不成亲事,竟耐不住要行这苟且之事?”
我一眼扫过这打断我思绪之人,看着那被银色貂皮云肩衬着的娇艳面孔,又看了一眼手中紧拽着的僧帽,突然一笑,引得卢敏与裴佩两人一时莫名其妙,便也猜不出我意欲何为。
我将那僧帽举到眼前,轻轻一呼吸,往裴佩身前走近几步,和声问道:“请问平王夫人,何时来的这宝殿?”
裴佩被问,一时竟摸不着我想要知道哪般,踌躇片刻,便:“我自是方到此处,只是我一到便听闻宁王府二姐做了这等不齿之事。”
听裴佩完,我便又转了回头,来到那地上躺着的和尚处,蹲下身来,细细看这和桑
和尚见我打量,一开始还甚是冤屈哀求,后面见我满眼探究之意,便开始变得躲闪。
“你我家妹妹硬是要引诱了你,只是我妹妹历来眼光甚高,一般的牲畜杂碎是入不得她的眼的,你身上可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我这般打量竟是未有看出。”
此话一出,方才围观而来的旁人,便有人付之一笑。
和尚被问及,一时发窘,慌张道:“二姐,自是……”
“自是如何?你觉得你哪处被我家妹妹看中了?方一眼,便这般死硬要强迫了你?”
我目光强硬与他对视,语气冰冷缓缓,硬是没有让他的目光躲闪开来,他的瞳孔便也慢慢涣散不可凝视,只得一句喃喃,“是她逼的我”。
我佯装附耳靠近他嘴边,似是听着什么秘密,直引得在旁之人好奇他了什么。
像是得到了什么答案,我神色满意地轻轻拂过那和尚身上僧袍的领口,便起身看往围观之人。
“先不这和尚所是否属实,我先问彦王侧妃是否亲眼所见我妹妹与他逾矩苟且?”
晚晴抢先上前回了话,“我家王妃乃有身孕之人,怎能看这污秽之事?”
“那,是你看见了?”我追问晚晴。
晚晴定眼看我,:“我到此处之时,亲眼所见那和尚与府上的二姐拉扯痴缠。”
“当时你是何反应?”我再追问。
晚晴被我冷冷的急问追得神色有些惶急,“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相互拉扯痴缠,不用想便是见不得人之事。此处乃佛门圣地,自是要喝止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