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宫时聿顿时双手支撑不住,整个人从车座上滚下来。
薇笙没有动:“宫先生,你这又是做什么。”
宫时聿心口窒息般的疼痛,排山倒海的席卷而来,将他整个人吞没。
仿佛置身熊熊烈焰的火海,下一刻又像坠入无边的千年寒冰窖,心脏一瞬像要爆炸,一瞬又紧紧压缩,旁人眼中凶残的恶魔,此刻却犹如被一只真恶魔之手捏住了心脏,痛苦的蜷缩在地上……
但无论怎样,他始终一声不吭,独自承受着这份煎熬。
不过片刻,对他来说,却像过了一个又一个千年,他好像在寻找什么,一直在寻找,从最初到现在,他几乎已经忘记他到底在寻找什么!
“薇……”宫时聿整个人已经陷入混沌之中,口里不清晰的发出一个字音。
其实对于薇笙来说,也不过就是眨眼间的事情,她顿时反应过来,双手攥紧了。
心里一阵阵的钝痛,但却强忍着压下,告诉自己不可以心疼他,她跟他本就是在某一天要终止夫妻之名的!
“薇……”宫时聿唇间再发出这个字音。
薇笙颤抖着身体,已不知泪水汹涌,最终身体比思维诚实,她扑过去,将他抱起来,一边给于凛打电话:“于凛,宫时聿又发病了……”
她带着哭腔,于凛都吓坏了,今天出门急,保镖什么的都没带,于凛赶紧联系医生。
宫时聿在被薇笙抱进怀里的一瞬间,心尖仿佛有什么束缚,正在一层层解开!
疼痛似乎在减轻,他渐渐恢复理智,看向泪眼朦胧的少女,唇角轻轻扬起几缕得逞的笑意,轻柔的道:“小倔驴。”
薇笙泪还挂在脸上,垂下眼眸看到宫时聿竟然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