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连连摇头。
随后又快速低下去：“你让我想想。”
何贵没话，但是又等不到林晚开口，他只好再次出声。
“林晚，我觉得……你很好，很优秀，很让人喜欢，所以不应该遭受这样的痛苦，过去的就让他过去，我愿意帮你，所以别拒绝我，好吗？”
林晚从何贵的话里头缓过来，像是没听到任何的轻轻吐口气，沉着冷静的问了句：“目的。”
何贵眉毛动了一下，如果林晚细心，她甚至可以发现何贵的眉毛都在不受控制的颤抖，但是这个时候，她根本无法集中注意力去看某个地方。
目的。
她只问这一句。
何贵没话，两人沉默了会儿，他终于开口，声音柔和，不掺杂任何情绪，他：“没有，目的。”
没有目的。
出来让林晚没有办法反驳。
没有目的，所以只剩下……同情了吗。
但是别饶同情现在在她眼里，比什么都珍贵。
林晚甚至有一瞬间想答应何贵，这样她就不用每为这件事闹得心烦意乱，但是，激动过去，理智之后，她还是忍住了。
“你让我想想何贵，我一时间答应不了你。”
林晚抬头看他，又觉得别扭，便看向了别的地方。
何贵抿唇，灯光下衬得他的脸庞更加柔和，他轻声道：“没关系，我会等你回复我，同意或者不同意，都让你来定。”
林晚莫名的松口气，她跟何贵摆摆手，有些疲惫的张嘴了声：“拜。”
何贵给她让路，又轻声提醒道：“别忘了下周的检查，我等你。”
“好。”
林晚没敢看他，动作迅速的直接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