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屹再次培训，“记住，不用等到课完了，一起谈，体验课的家长来了之后，你们要学会筛选。”
“我之前培训的A、B、C类客户你们还记得吧？”
众人点头。
“先去筛选，主要谈意向很大的A类客户。”
“明白！”
沈屹，“体验课的电话要提前确认。”
沈屹指点一切，窦文斌看着，频频点头。
“沈屹，你刚刚有种皇帝指点江山的架势。”
“何来皇帝？你这家伙该不会是要当甩手掌柜吧？”
窦文斌笑了，交流的艺术被沈屹运用的炉火纯青。
“走，我们去咖啡店聊聊。”
巧客这面所有的事情基本解决，就等着一周后正式“开学”课。
撇开巧客的事情，那就是周小雅了。
坐下来，两人点了咖啡，沈屹直言，“怎么，周小雅找你了？”
“找我打听你的事。”
沈屹，“打听我？”
窦文斌，“我告诉她，你是我们巧客的另一个合伙人。”
沈屹，“所以你要挖她过来？文斌，你够阴的啊！拿我当招牌！”
窦文斌，“谁让你那么受欢迎。”
沈屹白眼，“我记得我之前和你说过，周小雅你不要动。”
窦文斌，“是她自己主动来咨询的，我问过她在繁星待的怎么样，听她的口气，也差不多快受够了。”
沈屹，“所以呢？”
窦文斌，“你说我们开什么条件，让她跳槽？”
沈屹轻抿咖啡，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文斌，你确定要挖我的人？”
窦文斌，“我俩没这么严重，我的巧客不还是你的巧客！”
沈屹，“少来这套！我告诉你，你也别试探我，也别猜我之后有什么打算。总之，这个周小雅我要定了，你就别产掺和了。我已经给你找了冯希希你还想你怎么样，别贪心不足！”
窦文斌皱眉，果然，沈屹这家伙的心跟明镜似的。
他什么小心思，沈屹都看穿了。
他就是想通过周小雅探一探沈屹的底，但是沈屹根本不吃他这套。
“你打电话给周小雅，你让她主动给我打电话。”
“你丫又把我当使唤的！”
窦文斌白眼，从口袋里掏出来机车驾驶证，“给你，搞定了。”
沈屹眼前一亮，“嘿！跟真的一样！”
窦文斌额头青筋暴跳，“这本来就是真的！”
沈屹，“嘿嘿嘿，有人就是快！文斌，我记住你这个恩情了。”
窦文斌有些得意，“小事。”
沈屹，“那就算了。”
窦文斌表情瞬间僵硬，“沈屹，你小子这脸皮也忒厚了吧！”
沈屹耸肩，“不是你是是小事嘛？话又说回来，我证搞到了，车呢？”
窦文斌，“全球限量，好找？另外，人家买下来，开过的，你要？”
沈屹摇头。
“所以只能经过杜卡迪官方从那些收藏家手里买！”
沈屹，“怎么，你没去豪车拍卖会撞撞运气？”
窦文斌心里咯噔一下。
“这种事……你也知道？”
PS：拔牙好痛苦一件事，哎，捂着脸回家继续码字
加油加油加油！吼吼吼！给自己打个气！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