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琰得意的挑了挑眉毛,“当然。”
“那你为什么还没有女票?”
海琰:……
“姐,人艰不拆。”
年幼幼抿着嘴笑,想到水泱泱刚刚的猜测,她虽然不信,可却也想确认某些事。
她戳了戳海琰的胳膊,“海琰,你从小跟海韵和海蔓一起长大?”
海琰点点头,“大伯母在生第三胎的时候,难产大出血一尸两命死在手术台上,那之后我妈就对海韵姐和海蔓两个人像是亲生女儿似的。”
说完,海琰才觉得这话可能会让年幼幼不高兴,又道:“姐姐你别多想,我看的出来,那些年妈妈其实也是抱着一种弥补的心态,才对她们好的,可能是希望你在外面,也能够被善待。”
年幼幼笑笑,表示不介意柴珈瑜对别人的孩子好。
她喝了一口奶茶,又问:“那她们感情好吗?”
怕海琰不懂,又强调一遍:“海韵和海蔓关系好吗?”
“嗯,好的跟一个人似的,海韵姐早熟懂事,大伯又一直都没有续弦,所以韵姐一直都是充当着母亲这个角色,照顾着海蔓,都说长姐如母,所以海蔓才会被惯成那样的性子。”
年幼幼了然,“那海韵呢?这么多年,就没想过要嫁人?”
“韵姐好像是不婚主义者,加上爷爷喜欢她,什么都顺着她,提了几次相亲结婚的事儿被韵姐拒绝了,就再没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