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夏知了咂了咂嘴,“你这还真是有恃无恐啊。”
“其实,他也是为了水泱泱好。”
“嗯,那你就把水泱泱带上一条康庄大道吧!”夏知了往年幼幼肩膀上歪了一下,“毕竟真要说起来,陆华侬那一票生意,确实不适合水泱泱这样的女孩子来做。”
“所以说啊,我们这次也算是走运了吧?”年幼幼自嘲的笑笑。
她怎么也没想到,因为她的关系,连累了自己的朋友,却还是因为她的关系,她朋友的亲人连火都不敢对她发。
甚至现在想想陆华侬刚刚跟她说的那些话,语气虽然算不上好,但是起码,他也算是善意提醒了。
“先不说泱泱了。”年幼幼转过头来,托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夏知了,“说说你吧,疯也发完了,酒也喝了,还卸了一个小流氓的胳膊,现在感觉怎么样?”
夏知了闻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简直是通体舒畅啊!”
“所以想好了?”
“嗯,就这样吧!”夏知了托着自己的下巴,做少女状,“真断,断不开,断不开,又不能在一起,所以如果有机会,就让他做我的p友好了,毕竟这么多年了,我都已经习惯他了。”
年幼幼:……
简直都要污死了!
再说,谁问她这个了?
“我问你想的怎么样了,结果想来想去,你还是想跟他纠缠不清?”年幼幼白了夏知了一眼,“你脑子是不是真的烧坏了?”
前几天在医院的时候,医生就说过夏知了这样反复高烧不退,可能会烧坏脑子。
可她之前出院的时候都特别正常,怎么到了这会,反倒不正常起来了?
“我脑子坏了,你养我和我闺女啊!”夏知了笑了,“其实没什么想开想不开的,就像那句特别矫情的话,两个曾经相爱过的人,分开后,没办法做敌人,因为彼此相爱过,也不能做朋友,因为曾经彼此伤害过,所以就做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那就是,一点都不想他了?”
“年幼幼,你真的很烦啊,我一直想他,你就高兴了吗?”
夏知了仿佛真的看开了,眼底都是浓浓的笑意,笑容中,还有着一种坦然。
“其实,我一直逼他跟温凉撇清关系选择我,跟当年温凉拿自己被猥亵的事儿不断的提醒顾无言他对不起她有什么区别?我们都在逼他,他从来都没跟随自己的心谁做过选择,所以我想,这次就给他自主权吧。不受我的影响,重新做一次决定,如果他决定跟温凉在一起,那我也只能成全了,毕竟这四年,不都是我一个人过来的吗?”
年幼幼对上夏知了坦然淡定的眼神,一瞬间就很想知道顾无言对上她这双眼睛时的反应了。
那天夏知了出院之后,年幼幼也旁敲侧击的从唐啸嘴里打听过顾无言和温凉的关系。
唐啸那个人,从来都不是很喜欢插手管别人的事情,现在哪怕是跟年幼幼结婚了,依然是老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