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老疑惑的看着何叔,这奇楠沉,可是柴珈瑜的陪嫁,他怎么可能见过?
更不可能经他得手给年幼幼!
“这珠子,上面的繁复经文,都是我雕的。”何叔对上年幼幼和海老如出一辙的惊讶眼神,不急不忙的解释道:“不过现在你手上的这串手串因为佩戴的时间有点长,所以珠子已经被磨的很圆润,所以上面的经文也不明显了,但是要是仔细的盘它的话,还是感觉到一些依稀存在的纹路。”
年幼幼已经惊讶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看了看手中的手串,又看了看何叔,张了张嘴,好半天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当年你姨奶奶带你回来的时候,除了你前阵子已经收下的那些嫁妆,就是这块上好的沉香了。”何叔微微勾了勾唇角,揉了揉年幼幼的头说道:“她一回家,就让我用那块沉香做了两个手串看,还用当时最精细的雕工雕了经文在上头。当时我还奇怪,她哪儿来的那么好的香,现在看来,一切都很好解释了!”
年幼幼咽了一口口水,依旧惊讶的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原来当年她被带到乡下的时候,柴珈瑜是知道的。
不然她也不会给姨奶奶一块上等的奇楠沉,还让她做成手串了。
只是,海琰这一串又是怎么来的?
总不会是那时候姨奶奶发了个快递回京城吧?
年幼幼不信,毕竟十几年前,无论是通信还是交通,又或者是邮政行业还都没有现在这么发达。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
她在康平镇的那些年,柴珈瑜和姨奶奶见过面。
那到底是姨奶奶偷偷的回了京城,还是……柴珈瑜去了康平镇?
年幼幼不知道答案是怎样的,也不想知道了。